角落,不敢直视拿三,因为实在拿不准他的路数。
直到听见这句话后,他总算听懂了:“我知道,现在再提这些也没用了,实际行动说明一切。这三天我派人在全巴黎展开盘查,也确实让我抓到了不少人,其中就有好几个波兰人。”
“波兰人?”拿三警觉了起来,“冲着亚历山大二世来的?”
“正是!”亨利递上了报告和手枪,“审问过后才知道,他正想趁着今天这个热闹日子,效仿火车站暗杀事件的做法,在路上埋伏沙皇。”
“可恶!!!”
沙皇来一次巴黎不容易,拿三的伯父拿破仑之于俄国有莫斯科毁城之恨。或许整件事里还有许多不为世人所知的秘辛,但不管如何,今天是法俄摒弃前嫌重归于好的日子。
如果让波兰人得手,加上之前奥皇遇刺,普鲁士的敌视,那法国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拿三气得肝和腰都疼了起来,忍不住坐下,又用扶手顶住疼痛的地方:“你要报告的就这些?就没点别的了?”
“不,还有!”亨利拿出了自己的其他建议,“我觉得需要给底下‘自由’的氛围上上强度了,必须立刻抓捕那些随便在公共场所肆意放荡的“癫狂分子”,同时限制那些自诩‘叛逆’的艺术家们开展私人展览的范围,比如只规划在战神广场开展私人画展,您看如何?”
拿三有些犹豫,可一想到恶人混迹其中就觉得浑身难受。
于是,当帝国摘下近乎完全自由的尊容之后,警察国度的真面目又一次显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这无疑又给本该好好庆祝的世博会,重新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段时间报纸上充斥着各种政治阴谋和无端猜测,一时间阴谋论频出。
然而整座巴黎城中却有那么一个地方和政治彻底划清了界限,干净得就像被圣水浸洗了好几个世纪似的。从19日晚到27日上午,主宫医院一连推出了好几台手术,卡维频频上阵,一台比一台精彩。
也许是有人有意为之,这种颠覆了传统医疗极限的手术再次赢来了大量关注,不管环境再如何阴沉的媒体也不得不在卡维的冲击下选择释然。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