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百感交集,也只能遗憾地叹口气,怨自己技不如人。
一道清脆的搭扣解锁声响之后,最后一架训练机的舱门打开,宽大的半包围座椅弹出,遂徊的身影出现在椅背后方。
应帙就站在机舱的近处,甚至比大多数工作人员都要靠前。他想要在第一时间握住这名冠军的手,像方才拽楼星赫起身一样,也借遂徊一臂之力。
但奇怪的是,遂徊的状态似乎很不对劲,坐在训练椅上的哨兵微垂着头颅,咬紧牙关面色狰狞,喘息声很重,两只手紧紧攥着座椅把手,手背因为过度用力青筋经络凸起。
“退开。”应帙加大周身向导素浓度的同时当机立断地朝其他人命令道,“快!”
部分站位靠前又眼尖的干事也意识到了遂徊的异常,剩下敏锐些的同学听到主席语气里的严肃,也反应迅速地转身就走。
只有零星几个还不明所以的学生还站在原地,被热心市民们生拉硬拽地拖走,边走还边回头问:“诶,诶?什么情况?”
“2号身上隐约出现了狂乱易感症状。”
“我去,那主席怎么不走?”
“你是不是忘了刚刚主席一气之下怒抽俩S级哨兵的盛景了?”
“……”
包括周如翊和楼星赫在内,训练室内的学生迅速井然有序地撤离。应帙确认房门关紧之后,这才谨慎地靠近座椅上低垂头颅的黑发哨兵,“遂徊,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应帙便警惕地没有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