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方灿然一眼，后者点头：“那时我试探过贺兄弟，他一脸迷茫。”
王行屹轻拈颌须：“贺岛主，你为何要对天宫下手？”
贺灵川看了方灿然一眼，见他面有得色。
风里来雨里去，确实满身寒气。
毕竟贺灵川曾经大闹天宫，那就把他自己推去了贝迦的对立面，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无妨。”方灿然只是好奇，“你都躲到海上岛屿来了，怎么还有人要取你性命？”
“我今日来到仰善群岛就是想问——”王行屹肃然，“你，愿不愿意到牟国任职？”
王行屹即对贺灵川道：“灵山为仙人所创，至今也有仙人驻守。如果天宫知道你做过的事，天底下只有灵山和牟国能保护你的安全。”
王行屹不吭声，目光往边上一扫。
“不过是点小小误会。”贺灵川微笑，看了方灿然一眼，“后面解开了不是？”
王行屹动作一顿，脑筋一转才回味过来，不由得呵呵笑出声来：“你们这些年轻人！”
狂妄，太狂妄了。
天大的事儿，在他这里“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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