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倩丫头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如此作践她?” 人家正儿八经的侯府嫡长女,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就连性情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更别提,她还与皇后娘娘交好。安母若真弄个平妻出来,说不准连皇后娘娘都会得罪,更别提武安侯府的人。 老太太只觉得她是膨胀了。 “作践”两字,令安母脸色也有些难看,“我怎么就作践她了?是她没有子嗣,我又没让翼儿休掉她,只是娶平妻而已。” 老太太险些气笑,李洺倩是她一眼看中的人,这桩亲事,也是她一手促成的,安母的话,不啻于在打她的脸,她不由板起脸来,“有本事你休个试试!” 她一动怒,安母自然有些惴惴不安,“母亲,我不是这意思。” 老太太不由拔高了声音,“那你什么意思?平妻的念头都有了,你这不是想逼她离开吗?你再心疼你那外甥女,也不该升起这个念头,我今日先把话放在这儿,你若真想将她许给翼儿,我管不着,想过我这一关,那就让她给翼儿当妾,平妻?我们安国公府断不会这么侮辱未来的国公夫人。” 安母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的外甥女,又怎能当妾?就算陆辞父亲官职不高,她也是她的嫡亲外甥女,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她怎么就不能当平妻?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尽量冷静道:“你这般维护她,可知她的真面目,她占着世子夫人的位置,却始终没有子嗣,不准翼儿碰姨娘也就罢了,如今又嫉恨上辞儿,因为她的私欲,辞儿在行宫病了许多日,脸还险些毁容,您当我为何会升起这个念头?还不是觉得这是她欠辞儿的!” 老太太指了指安母,怒极反笑,“你少在这儿搬弄是非!她没子嗣,你怎么不怪你儿子?没子嗣,是一个人的问题吗?翼儿不碰姨娘,是他的问题,怪的上倩丫头?她会嫉妒陆辞?她有什么私欲?又欠陆辞什么?你给我交代清楚,别什么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 安母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她虽不喜欢李洺倩,倒也不至于厌恶她,并不想将事情闹得这般难看。 闻言,她揉了揉眉心,终究还是放软了声音,道:“母亲,您不同意就算了,这事到此结束吧。” 老太太道:“别,到此结束,倩丫头岂不是要一辈子亏欠你那外甥女?来人,去将陆辞给我喊来,将倩丫头也一并喊来,这事,今日非掰扯清楚不可,我还真不信,我精明一辈子,临到死了,会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