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从那以后给起了个贱名叫狗梆子,如今十六七了,还是一直被这么叫着。
狗梆子年纪不大,在厂子里打零工,也是被当成孩子看待,一天调皮捣蛋的也没人跟他计较。
“大白姐,我就佩服你这样的,气死那个卢老奶子去,她不就是仗着自己爷们儿是厂长才能当上的这个主任嘛,任屁不会,就知道数落人。”
“你叫我大蓉就行,我没想跟她作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几个人攀谈了几句,大姚姐就带着狗梆子又去干活了,大蓉却仍旧是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等裤子干。
一直到下班的时候,大蓉的裤子终于是干了,大蓉在更衣室换好了裤子后,进车间准备签考勤下班。
“你干活了吗就来签考勤?”
卢主任一把摁住了写着大蓉名字的考勤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