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领了证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她这才知道之前岑柏有多克制,原来苏显国担心提前成为外公并不是假话。 岑柏在亲吻这方面俨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考虑到楼下还有家人在,没再进行进一步动作,及时收了手,亲了亲她眼睛,温声道:“该改口了,喊老公。” 苏雪桢呢喃低语,害羞喊了声老公,岑柏低声笑了,诶了声,又回了她一句老婆,而后追着她耳朵一直喊,“老婆老婆老婆。” 下楼的时候,苏雪桢腿都有点软,嘴已经肿了,好在家里人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见破不说破,冷静招呼他们坐下吃饭。 吃完饭,大家又把明天婚宴的要准备的东西整理了下,过了遍流程,之后苏雪桢就跟着父母先回家了,临走前她扯过岑柏衣领,小声警告:“今晚别来我家,听到没?” 之前两个人商量好婚后要等一两年再怀孕,岑柏也怕意外怀孕啊,忙不迭点头。 苏雪桢雇了个摄影师跟拍,把她从娘家到岑家办完仪式的流程都拍了下来,婚宴在灯具厂的大食堂办的。 吃完饭,他们又忙着招呼客人,晚上七点才回到自己家,一进门,岑柏就把大门关上了,急哄哄地把苏雪桢一路从门口抱到了卧室床上,掀开被子,扑了上去。 苏雪桢想起来赶紧提醒他拿抽屉里的东西,岑柏大喘气,打开抽屉,里面一抽屉的避孕套,他拿了一个。 一夜春宵苦短,恨不得天不会亮。 又过了一年,床边抽屉的避孕套被暂时封存,夫妻俩开始备孕,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苏雪桢躺在岑柏怀里,抓着他的手把玩,一下下蹭着上面的硬茧,忍不住幻想,“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岑柏摸了摸她的头发,哼了声,歪头笑道:“应该是个臭屁小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