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喝多了不止一点。
玄关冰冰凉凉,还怪舒服,原本就没怎么睁开的眼睛逐渐闭上,黑暗中一声响,掉一边的手机亮了瞬。
重新睁开眼睛,浅色瞳孔对焦了好半天才看清手机上多了一条消息。在黑暗环境下,手机屏幕显得过于明亮,看得人眼睛痛。
【○○航空提醒您:您的孩子平安到达南洋北机场】
终于看清上的文字,存活不多的脑细胞稍稍努力,躺地上的人终于懂了上的是什么意思。
“……”
江于尽酒醒了。
半夜被子里被挖出的理发店老板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被记了大过,这辈子才遭了老罪认识这个酒鬼。
在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咬着烟,手上扶着向盘,脸上全是半夜被吵醒的烦躁:“怎么还没喝死呢。”
后的人歪斜着坐在后座上,没回话,还在睁着眼睛看手机。
喝酒加熬夜加晕车,晕车还看手机,江于尽觉得自己或许离死不远。
不该相信几年前的航空管理条例。几年前特殊未成年人需要在监护人的陪同下才能去南洋,现在经变成了只要去过南洋且没做出违法乱纪的事,之后去南洋,只要年满六周岁就能够自由往。1
三个高中生全都满了六岁。这航空公司还怪贴心,起飞前不通知,落地了还给报声平安。
买了最近一班飞机的机票,江于尽支在柜台边,迎着柜台服务员的视线拿走机票,之后办理登机。
为了在飞机上看到南洋升起的太阳,尽管现在时阴,实际上这个时候上飞机的人不少。
熬夜醉酒晕车的效果还没散,在一众兴高采烈的人中,市江独自散发着丧批的气场。
在太阳海上升起的时候,飞机上的人发出阵阵惊叹,仍然安静坐在座位上的人独自反胃。
想吐。
早知道该不喝那最后一口酒。
太阳升起的时候,原本昨晚就加班的特搜局的人又提前上班,上层又组织开会,讨论昨天没讨论出任何结果的关于零的总部的事,昨天大多数特搜队的人不在场,今天为了听听的意见,所人都到场,会议规模进一步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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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开始之前,徐同归接到了前台一个指定要找的电话。
去接了。是原三水打的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只说了江于尽去了阿特沙,凌晨四点多的飞机,顺带揭发了这个人喝酒到三点多的罪行。
电话挂断后会议就开始。
除了参会人数变化,这场会议和昨天那场只能说是毫变化。问到是否出队去清扫总部的时候,论人怎么说去,上层的人总理由扯到不去,人累了说不去,领导又说这样不太好。于是人又说去,上层又搓手说到:“我最近手里头紧张,要是去了的话财政……”
坐在后的徐高惊叹于这几个人的极限拉扯和纠结的能力,不远处的胡砾幸参与了昨天的会议,对这样的状况表示不惊讶,上扬的眼尾垂下,开始看中午午饭。
之前一直在看手机的徐同归终于略微抬头,结束了反复拉扯:“去。”
上层的人看向,又开始的纠结大法:“是……”
迎着对带着血腥气的冰冷视线,开口的人觉得自己似乎经成了一个死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种莫名的直觉告诉,要是再说下去,自己应该就会变成真死人。
这么危险的人放局里说不定是个错误的决定也说不定,刺在身上的视线终于移开,说话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徐同归低头再看了眼手机。
发了几条消息,依旧没人回复。
在早上,特搜大队全副武装坐上了专用飞机,全队出发前去南洋。
南洋海岸边,一艘船海岸边出发。
江于尽坐船上,头上戴着开船的老伯暂时友情赠送的草帽,问:“老伯,这船能再开快点吗?”
老伯晒得黝黑的手一摆:“别为难我这破船,现在这速度经是最快了,怪就怪在自己没赶上好时候。”
前些天人在这边开快艇,结果接连出现事故,于是这边暂时开始禁止快艇运行,现在能走的就大船和这种不大不小的普普通通船。
江于尽草帽往下压,继续蹲船上,适时指一下向,船在海浪中摇摇去。
更想吐了。
船小,且速度慢,但还算给力,平安事到了预定的海。老伯看着空一物的海,不太懂自己这位客人到这里是想要干什么,结果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