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就跑。
却没跑两步,他的脸就迎面撞上一只黑色皮鞋,把他结结实实地踢倒在地。
他捂着流血的鼻子抬头,看到一个留着银色长发的男人站在面前,风衣下摆随着夜风轻轻晃动,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手里还把玩着一把黑洞洞的手枪。
“琴、琴酒!”男人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琴酒没说话,只是蹲下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枪口直接塞进他嘴里。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男人浑身发抖,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
“不想说说你们的隐藏据点吗?”琴酒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
“唔唔……”男人拼命摇头,枪管子堵着嘴,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咽声。
琴酒扯了扯嘴角,像是在欣赏一只濒死挣扎的虫子:“不想说?那你就没什么用了。”
他根本没指望从这探员嘴里套出什么。
组织的手段,从来都不是靠问。
话音刚落,巷子里鲜血四溅。
琴酒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枪口,随手将手帕扔在地上,和伏特加一前一后消失在巷子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
第二天放学时,兔川刷着手机新闻:“哎,今天又发现两具外国男人的尸体,身份不明。”
走在前面的毛利兰,闻言回头:“身份不明?听起来好吓人啊?”
铃木园子凑过来,看了眼手机屏幕:“我早上听我爸说,昨天好像也死了两个外国人呢,都是在小巷子里被发现的。”
“为什么都身份不明啊?”毛利兰不解地问,“难道他们没有带证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