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服部能吸引住大家注意力,他应该能偷偷爬过去。
兔川当然没去看老鹅,而是回头看向关根康史,“那条走廊一旦有人走过,发出的声响可不小。正常情况下,矢岛理应瞬间察觉有人进入别馆。然而,他的遗体上却毫无反抗的痕迹。”
关根康史微微皱眉,手摩挲着下巴。
思索片刻后,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入侵者是矢岛认识的人,对吧?”
“可你想得太简单了。练习歌牌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一旦沉浸其中,哪还能分心去管外界的声响?”
“所以矢岛没察觉到有人闯入,最终遇害,这解释合情合理吧。”
兔川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反驳道:“这绝不可能。矢岛先生的致命伤在头顶正中央。
“倘若他真的没察觉到有人入侵,只是专注于练习歌牌,那伤口理应出现在头后部或者侧面,怎会在头顶正中央?”
“也就是说,矢岛先生必定认识这名凶手,否则伤口不会在这个位置。”兔川进一步强调,语气斩钉截铁。
服部平次目光冷峻,紧接着说:“而且,凶手既对歌牌相当熟悉,又与矢岛相识,凶案发生时还没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