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拽过裘克的衣领，大声的质问道。
“我又为什么要放下来？我的家被毁了，一切都没了。是你在你那个世界里，你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没经历过失去一切的痛苦，你凭什么让我放下来？”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什么？”杂技演员在盛怒之下甚至不清楚裘克刚刚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裘克刚刚说话了。
“我是在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又或者说你没有感觉很奇怪吗？为什么每过一段时间就总有一两个不受欢迎的人，不见了。”
“那是因为他们离开马戏团去寻找其他的出路了，因为他们赚不了钱了。”这是杂技演员的父亲亲口告诉他的，因为他们不受欢迎了，所以分到的钱也少了，他们觉得与其在马戏团里留着，不如离开马戏团寻找新的出路。
“你真的感觉这是真的吗？没错，你是有伯纳德那个家伙经常给你的零花钱，但是，你有想过吗？那些钱真的是留给了我们这些表演的人吗？那些钱不是全进了伯纳德那个家伙的口袋里了吗？”
“你胡说！！！”
“我是在胡说吗？”
裘克的反问让杂技演员哑口无言，因为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或者说他总是下意识的逃避的这些问题，现在这些事情被裘克再次提及了以后，他忽然意识到好像他真的从来没有亲眼看见过伯纳德给那些表演者们发过工资。
“我再问你一遍，杂技演员，你真的有想过那些不受欢迎的家伙，真的只是离开了马戏团吗？”
“我”咋解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他们不是离开了马戏团，那他们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我来告诉你真相吧，杂技演员，我13岁之前仍旧是带的喧嚣马戏团的，但是我之所以会离开那里，并不是因为我被领养了，不是伯纳德那个家伙好心的把我送到了一个富贵人家，而是我被他以30枚金币的价格给卖了出去。”
“什么？！”
“我运气好，被好人家给收养，但不是所有被卖出去的人都有这个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