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算太深,很快,几人就相继浮出水面。 “嗯,有船。”第一个从水里冒头的陆小凤先是一愣,继而大喜“是夸父。” 这时,沐清瑶也从水里钻出来,伸手在脸上一擦“对啊,湖下面信号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联系上它。” 这太湖虽然不算太深,但足够宽。天知道他们浮上来时会在太湖哪个位置。 感应到几人的行踪,夸父以最快的速度朝几人驶来。 不多时,四个活人以及一具尸体就顺利的登上船。 瘫坐在甲板上,沐清瑶取出一些蛋糕香肠,给同样累的气喘吁吁的花满楼和陆小凤各扔了几个后,她迫不及待的撕开袋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一趟虽然危险度不高,但真真是又累又饿。 尤其是她要一边儿满嘴跑火车的套话金九龄,还要一边儿分心去寻找金九龄的位置。脑汁都快被榨干了 看着自家主人犹如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夸父不禁问道“你们出来游泳怎么游的这么远” 他觉得几人多少有点大病。说游泳吧,往湖中心游;游不了那么远吧,连艘船也不带。瞅瞅,还淹死了一个。 “请闭嘴,让我静静好吗”沐清瑶差点被这个问题给噎住,她痛苦的呻吟一声,是她的错,联系它时不该为了省事儿,只发出“来接人”这个信号。 这时,又一声呻吟响起。许是在水里泡了一会儿,薛冰终于吭吭哧哧的醒了过来。 沐清瑶 建议今后她改个名字,别叫“冷罗刹”或“母老虎”了。要叫就叫全,比如“从开始睡到结束的冷罗刹”,或者是“幸运的母老虎之我猜你一定不知道我多能睡”。 更令沐清瑶无比崩溃的是,这位薛姑娘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心爱的男人后。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个鬼啊 她默默的捂住耳朵,真的,她宁可听真的鬼叫,也不想听这位薛姑娘的鬼哭狼嚎。 她知道,她理解,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关押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中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所以她忍了。 但,哭完后,你俩能不能不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亲亲我我,互诉衷肠啊 摸着胳膊上起立报道的鸡皮疙瘩,沐清瑶又瞪了花满楼一眼。 同是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还是推心置腹、亲如兄弟的好朋友,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沐清瑶“” 被瞪的莫名其妙的花满楼凑过来“清瑶,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我在唱歌呢” “唱歌”花满楼轻笑道“唱什么歌” 就等着有人问的沐清瑶瞥了一眼仍腻缠在一起的两人“还能是什么歌,狗粮之歌呗” “我应该在水底,不应该在船里,吞下这一大碗狗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