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叽叽喳喳说了好一会儿话后,刘思诺才笑眯眯地离开。 温庆美正好从外面回来,碰见了刘思诺,刘思诺心情极好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也做美梦了” 温庆美问。 刘思诺轻咳一声,“还有谁做美梦了” “不告诉你,”温庆美一扭头,提着篮子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 “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你嫂子” 刘思诺大声笑道。 温庆美回头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得更快了。 李哥那边迟迟不来消息,这让等待的温庆富三人有些急了。 “我去县里找李哥问问,这都快十天了,还没结果呢” 温庆富咬牙道。 “我跟你一道去。” 温父怕他一个人出事,于是第二天便没去上工,父子二人直接到县里找李哥。 结果到筒子楼李哥住处时,李哥正被人追着要账。 李哥看见他们后赶紧招手,“来来来,他们还不信呢,我最近手头紧,都向你们借钱了,不信就问问” 温庆富二人见对面的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一时间也有些害怕,但见李哥给他们使眼色,于是便小幅度地点头。 “对,对,我们借了钱给李哥。” “那就再给你几天时间,不然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领头的大汉冷哼一声后,便带着人走了。 李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赶走看热闹的人,“走开走开,有什么可看的。” “李哥,我们是来” “进屋说。” 李哥招呼他们进屋。 于是温庆富父子对视一眼后,便跟着进了屋。 “有事儿啊” 结果李哥在他们坐下口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让父子二人心头一颤。 “李、李哥,就我进运输队的事儿有着落了吗” 温庆富提着心问道。 “什么进运输队” 李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仿佛压根没那回事儿一样。 温父急了,“就是我们给你六百多块钱,你帮我儿子进运输队的事儿啊就十一天前我们半夜来找你,还喝了酒呢。” “就是就是,李哥您贵人多忘事,可能忘了。” 温庆富赔笑。 “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进运输队了我有那本事吗我只是说我大伯在运输队,又没说我能让你进去,不过我确实借了你们钱,但我打了借条啊。” 说着,李哥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借条,“看清楚啊,上面有你们的手印,你们自己答应把钱借给我的。” 温父和温庆富此时的脑子是懵的,缓过来后全是愤怒,很快就和李哥扭打在一起。 邻居看见后赶紧找人上前拉架,李哥捂住青了一块的脸颊,指着他们道“我是借了你们钱,可你们也不能打人啊走去派出所” “去就去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们的血汗钱啊你” 温父都哽咽了。 一旁被拉住的温庆富更是眼泪汪汪,他无助地看向围过来的邻居们,“我们给了他六百多块钱,他说能让我进运输队的,结果现在成借我们的了而且那个借条是什么按手印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李哥却一副自己有理走天下的模样,指着借条上面的手印大声道“是不是你们的手印,派出所的同志知道分辨你们今天打了人别想走,跟我去派出所” “什么进运输队我又不是里面的领导,我好意思说这种话,这是搞笑,走走走,去派出所” “去就去” 于是三人就去了派出所。 但因为温父他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李哥答应他们拿了钱就让温庆富进运输队的事。 而李哥呢,拿着借条有理有据地说明自己借钱且打了借条,以后有钱了会还钱,但没想到对方打人,还诬赖他等。 最后钱没了,也没办法进运输队。 温父和温庆富只觉得天都塌了。 “去、去运输队,找李长贵就算钱拿不回来,我们也要闹” 温庆富颤声道。 “那你大哥要是知道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那些吗大哥至少不会欺负我们” 温庆富抹了一把眼泪,拉着温父起来,二人往运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