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柔顺的头发,在她头顶上方温柔呢喃:“我们不吵架,不会吵架的。”
“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席慎泽轻声告诉她:“你不用告诉我什么,那些都不重要,都过去了。”
“书书,”他心疼地将她抱紧,低了头去吻她的额头,嗓音低哑地认真道:“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席慎泽捧起她的脸,一字一句地同她约定:“今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你都不准丢下我,出了任何事,你不能自己扛,好吗?”
她的眼泪簌簌往下落。
方书漫不住地点头,特别听话地答应:“好。”
她主动伸出手,要跟他拉勾。
明明是小孩子才玩的把戏,但席慎泽愿意陪她玩。
两个人的小拇指轻勾住,然后又用大拇指盖了个章。
拉完勾盖好章,方书漫仰着脸冲他笑起来,笑容格外明媚。
与此同时,有颗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又钻进他怀里抱紧了他,沾着泪的脸颊在他胸前轻轻蹭了蹭。
如同小猫找到了温暖的港湾终于安心露出肚皮来一样。
“我好幸福啊。”方书漫无比开心,像终于寻回了曾经遗失的宝藏那般喃喃:“我有慎哥。”
她的话,让席慎泽想起了那晚她在梦中哭着说,只有一个席慎泽,被她给弄丢了。
席慎泽回拥着方书漫。
他怜惜她,怕让她疼,连拥抱都不敢太用力。
但他完全把她圈在了怀里,就像给她画了一个绝对安全的领域,供她放松和栖息。
席慎泽的声线略低,但足够她听清。
他很温柔地告诉她:“只有一个方书漫,是席慎泽的。”, ,887805068
是她想多了。
下一秒,他已经进了浴室。
隔间的门被关上,他们闷闷的说笑声音传出来。
“你在想什么?”席慎泽抱起方书漫,“一下子消耗六个?”
他买的这种,一盒六枚装。
方书漫连连摇头否认,却忍不住笑:“没有,我没这么想。”
“我是可以的,”他挑逗她,“怕你不行。”
方书漫确实不行。
别说她明天还要上班,就算明天休息,她也受不住一下子连续六次。
身体会垮掉的。
她很乖地认怂,不断点头应声:“嗯,我不行,慎哥你放过我。”
“放过你几次?”他饶有兴趣地问。
方书漫不假思索地回答:“五次。”
说完又觉得有点保守,便立刻改口:“那……那要不,四次吧?”
席慎泽被她逗乐,他把脸埋在她侧颈间,闷闷地笑出声。
方书漫被他笑得羞赧,最后恼羞成怒,低头给了他肩膀一口。
没用什么力道,对席慎泽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
他托抱着她,往后退了步,故意让她失去墙壁的依靠,只能依附于他。
方书漫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还是能够轻轻松松的。
虽然方书漫讲可以放过她四次,但席慎泽暂时放过了她五次。
洗过澡后,方书漫整个人都懒懒的。
她穿着睡裙躺在床上,慢慢恢复着洗澡时耗费掉的体力。
而神清气爽的席慎泽已经进厨房去做晚饭了。
他刚问她想吃什么,她说要吃蛋炒饭。
他好笑又无奈,问她:“蛋炒饭就这么好吃?”
方书漫特别认真地点头,“我最爱蛋炒饭。”
不管吃过多少美食,她永远都最爱蛋炒饭。
于是,席慎泽去给方书漫做蛋炒饭了。
过了会儿,方书漫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趿拉上席慎泽帮她放在床边的拖鞋,走出卧室,拐进了厨房。
电饭锅还在蒸米饭,席慎泽正在切胡萝卜丁和火腿丁。
方书漫在这一瞬,恍惚间回到了刚和他在一起的那年。
他第一次给她做蛋炒饭的时候,应该也是这种光景吧?
她慢慢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了席慎泽劲瘦的腰身。
他的身材很好,典型的倒三角,肩宽腰窄,但是腰腹有很有力量,是有肌肉的。
搂起来会让人觉得很结实。
席慎泽温声问:“怎么不躺着了?”
方书漫调皮地回:“来给你捣乱。”
说完,真的在他的腰间胡撸了一把,就像在rua大猫的肚皮一样。
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
不过席慎泽没有就地制裁这位不老实的客人。
他只是低笑着出声警告:“别乱摸,除非你想现在在这儿用掉第二次。”
席慎泽的语气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堪称温柔。
但方书漫立马就老实了。
她就这样抱着他的腰,贴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挪动,时不时就叫一声:“慎哥。”
席慎泽每次都耐心又温柔地回应:“嗯?”
然后会得到她的回答。
她笑着轻喃:“就叫叫你。”
说完,她会把他搂得更紧。
席慎泽做了方书漫爱吃的蛋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