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还没杀过邪魔!”
此言一出,洛一缘与应玉堂对望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欣喜之色。
想不到第一个招揽的对象,就相当成功,除了多费了一些口舌之外,还真是开了一个好头。
“不过丑话洒家得说在前头,若是让洒家发现你们在戏弄忽悠洒家,到时候洒家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还有,隐名村,还得继续保持着,谁都不能轻易泄露此地的事情,也不能将外界的事情宣扬开来。”
“洒家还有一曾孙女生活在这,可不希望她受到半点惊吓!”
张屠户的变化之快,连与他相熟多年的画圣吴水之都有些愕然,记忆之中的张老哥,不应该是如此才对。
留意到画圣那见鬼一样的表情,张屠户冷哼一声,瓮声瓮气道:“吴老头,你那是什么眼神,真以为洒家会不分青红皂白,将两位兄弟拒之门外不成?”
“哼,洒家是没读过书,没什么文化,但洒家杀了这么多年的牲口畜生,还是知道一点道理的。”
“村子里的老学究薛先生教过洒家一句话,叫什么‘毛之不存,皮将焉附’,好像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得意地拍着胸膛,卖弄着自己知之不多的几个词语,张屠户骄傲得脑袋都快要扬到天上去了。
“既然如此,张老哥,此物你且收下,稍后等你收拾完毕,可去往言元城,寻言王紫倾言,他自会招待与安排。”
“我俩还要再去找寻一些同伴,要去往天外,行那火中取栗之事,只靠个人勇武可不够。”
说着,洛一缘从须弥戒里摸出两块言王赐下的令牌,将其中一块递给张屠户,而另一块,则是直截了当塞到画圣吴水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