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家里待多久,就那付雪,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出门,跟你更挨不着边。”
付雪是徐华珍的儿媳,就刚才说两句话就开始哭哭啼啼的那位。
俞爱宝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想在这上面花费什么心思。
然而,她上午说的话,下午就给打脸了。
下午,付雪拎着个篮子,红着眼眶出现在院门外。
“你……你好,我是付雪,我是为了上次的事情跟你们道歉的……”话才刚开了个头,付雪又哭了。
过来接小囡囡回家的丁雪看看她,又看看俞爱宝:“这谁,你朋友?”
俞爱宝:“……”别说这种晦气话,谢谢。
“你先走。”
俞爱宝把丁雪母女俩赶走,扭头,微笑:“有什么事情进来说。”
门外偶尔有人经过,要是看到这一幕,还当是她俞爱宝在欺负付雪。
刚刚俞爱宝应付丁雪,把人送出门外那短暂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让付雪更难受了。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是不是被冷落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付雪呜咽一声,抓着篮子扭头跑了。
周母刚从屋里出来,不清楚前情,纳闷:“咋了,你欺负她了?”
俞爱宝:“……妈,把李昭昭接过来吧。”
周母:“啊?”
俞爱宝静静看着付雪离开的方向,说道:“她最近闲得慌,该给她找点事情做做了。”
周母:“……”!
她爱极了靳修的脸,爱极了靳修圈子干净,也爱极了他的低控制欲和低占有欲。
当然,更爱他在那方面的配合。
要是没有靳家这个累赘拖累,丁雪是死活也不会考虑离婚这个问题的。
最近,靳修突然开始主动,万事体贴,回家能给她端上一杯热水和一块热毛巾,累了的时候会给她按摩太阳穴,吃饭的时候会注意她喜欢什么菜,还会将那盘菜挪到她的面前,说话温声细气,靳母说话不好听的时候,他会皱眉维护。
前头就说过,丁雪有点大女子主义。
靳修现在的行为,真的像极了古代即将被打入冷宫的后妃,为了挽留她这个女帝的宠爱,生生从清冷贵妃堕落成祸国妖妃。
哎哟喂!
“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每天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就该让你也尝试尝试,要不你去吓唬吓唬你家那个看看?”
俞爱宝:“……”
尝试是不可能尝试的,想都不用想,这话要是被周淮升听到,他这会儿恐怕得炸起一头短毛,眼神茫然又委屈。
天天给自己打白工,每月赚到的钱还都上交,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还能帮自己回怼他亲妈。
他是结婚证上的丈夫吗?
不,他是跟自己一个户口本上的宝宝!
“你别想了。”俞爱宝靠在椅背上,刚被丁雪出过馊主意,也试图给对方出一回馊主意,“你说的这些,也不仅仅只有他能做到。等你回了丁家,你就还能拿零花钱,拿着零花钱,去大学门口溜达一圈,手里拿一双X牌的球鞋,多得是好看又乖巧的男大给你投橄榄枝。”
“你不需要结婚,只要不同时交多个男友,每天换一个都成。”
“天天不重样,还不腻口。”
俞爱宝只是开玩笑,谁料到,丁雪的眼睛越来越亮,满脸都是:还能这样搞.jpg
俞爱宝:???
“不是,我就开个玩笑!”俞爱宝猛地起身,试图将人拽回来,“你去哪里,我开玩笑的喂!”
指尖陡然擦过一片布料,什么都没抓住,丁雪已经跑没影了。
俞爱宝喊:“你跑归跑,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丁雪已经跑出咖啡厅外,隔着厚厚的落地玻璃冲她做手势——
你带着,我,放心,到时候,去你那,领走。
俞爱宝默默低头,看向坐在斜对面那个小小的小丫头。
小丫头茫然看看姨姨,又看看已经跑远的亲妈,嘴巴一瘪,就要哭。
俞爱宝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撕糖纸,塞大张的嘴里,动作迅猛一气呵成。
小囡囡砸吧砸吧嘴,草莓牛奶味,好次!
长长的眼睫湿漉漉的,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俞爱宝,伸出两只小手:“抱吖!”
俞爱宝熟练弯腰,将小孩儿抱进怀里,来到咖啡厅外。
咖啡厅外停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后座支着个小小的竹编儿童座椅,座椅中间还铺着软软的坐垫。
这是丁雪的。
她把俞爱宝那辆自行车给骑走了,留下了她自己的。
俞爱宝冷笑。
——
“叮铃铃”
小洋楼院门前,有人按响门铃。
按了一会儿,门内传来周母的喊声:“来了来了,谁啊!”
院门打开,外面站着几个脸生的人,一看就像是一大家子。
“你们……”周母迟疑,正想问什么,就看到这一家子后面缩着肩膀的年轻女人,有点面熟,在脑海中回忆一瞬,这才想起来,“哦,你是隔壁那家的,上次我们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