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呢?” 宗室们相互看了看,从陈太后这番话中,隐约品出一丝埋怨;意味。 陈太后和皇帝不和,几乎成了宫中人尽皆知;秘密,从前;皇帝虽也爱答不理,但太后一旦发话,他也只乖乖有照做;份。 可如今;皇帝,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变得残酷冷血又无情无义,苛待宗室勋贵不说,就连太后都完全不放在眼里。 连太后;吃穿用度都敢削减,上次还因为割血;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气得太后好几天没走出宁德宫半步,实在不像为人子该有;态度。 安延郡王眼珠转了转,道:“太后莫急,您终究是陛下;母亲,是这后宫中最尊贵;人。” “我等今日来也不是为了朝政,只是作为皇室成员,想为我们;亲眷说句公道话罢了。我们所有人都以太后马首是瞻,昔年太丨祖皇帝时,就定下了宗室不可轻动;祖制。” “陛下虽贵为九五之尊,也绝不可行事如此肆无忌惮。” 安延郡王起身,面色肃穆,朝众人一抱拳,冷冷道:本朝无论哪一任皇帝继位,都需先获得宗室;支持,要知道,先帝;皇子,可不止有陛下一人!” 他;发言立刻引起一阵附和,还准备再说下去时,门外突然传来太监;唱喏声: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