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听着这件事觉得很欣喜,但是莫名其妙心中生出了点荒谬感,就像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离谱到家了。
呃,不过能解决这件事,蒲从舟已经很高兴了。
蒲从舟想试试看,或许她补充点水元素,再被水史莱姆砸一回,就能再遇到那维莱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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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沫芒宫前。
“又是阴雨天呢。”芙宁娜撑着把伞,一步一跳地溜进沫芒宫,瞧着外头不太好的天气,有些遗憾地说。
刚走到那维莱特办公室附近,芙宁娜就听到两个美露莘正在交谈。
卡萝蕾说:“塞德娜姐姐,最近那维莱特先生一直都这样吗?”
塞德娜严肃地说:“也不能这么说。审判官大人的情绪一如既往地稳定,偶尔的沉默,我认为也不能判断成心情不好。”
卡萝蕾还是有点担忧,说:“可是我发现……”
……
芙宁娜回忆了下前几天她在欧庇克莱歌剧看那维莱特的模样,觉得他也不见得难过,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脸严肃的……索性没再去听,拄着手杖走进了升降梯。
一直到晚上,芙宁娜顶层套房的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
“谁呀?”芙宁娜紧张地说。
“是我,卡萝蕾。”门外传来美露莘细细柔柔的嗓音。
芙宁娜松了口气,走到门前的猫眼瞄了一眼,果然看见了卡萝蕾可可爱爱的大耳朵,这才放心地把门打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卡萝蕾,扬扬头,问:“逐影庭的负责任之一,卡萝蕾是吗?你怎么晚来见我,是发生了什么要案吗?”
“啊?不是的不是的!”卡萝蕾连连摆手,急切地看向芙宁娜,温温柔柔地说,“我来见芙宁娜大人,是为了私事。”
“哦?私事?”芙宁娜双手抱在胸前,奇怪地问,“说给我听听。”
“是这样的,芙宁娜大人。”卡萝蕾解释说,“那维莱特大人之前会定期向您定制甜点架,对吗?”
“是啊。”芙宁娜耸耸肩,说,“据他所说,他忽然痴迷上了甜点——啊,真是有点奇怪。”
“对的,我也知道那维莱特喜欢上了甜点。就在之前,那维莱特大人还在问我美露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甜点料理……”卡萝蕾认真地说,“而且我注意到,那维莱特大人每次吃完甜点就会很高兴……所以,芙宁娜大人,您能不能再给那维莱特大人做个甜点架,让他开心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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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再去那维莱特那的时候,蒲从舟玩得更疯了。
也忘了是多少次肆意的亲吻和在白天黑夜的缠绵……好像是在某个不经意的一天。
天气不是很好,只是有点暖,也不潮湿,和平常一模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一天。
蒲从舟掐着点和那维莱特告别,任由他雪白的长发轻柔地缠绕在自己的肩颈、腰间,软软又酥酥麻麻的感觉,蒲从舟早就习惯了,踮起脚,亲了亲那维莱特的下巴。蒲从舟知道自己的身形在一点点消失,笑眯眯地对那维莱特撒娇说:“那维莱特,下次见呀。”
“嗯。”那维莱特温和地摸了摸蒲从舟的头顶,说,“下次见。”
蒲从舟的身形忽然消弭在那维莱特的面前,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那维莱特垂下手,眸子却没有一丝丝的波澜。
这么久以来无数次告别和重逢,那维莱特早就习惯了蒲从舟这种形式的离开。
……谁也没想到这就是两个人最后一次在梦中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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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波纹晃动,被头顶的星空一点点吮吸走,等蒲从舟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缓缓坠落的感觉中,再睁开眼时,只能看见一点荡漾开的涟漪。
“……又回来了!”蒲从舟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溜到自己的衣柜前,使劲扒拉了几下,瞧着哪件衣服都不顺眼,索性又跳到自己桌案前,给甘雨写了一封信,邀请她择日一起去璃月港逛一逛,置备一点新衣服。
甘雨没多久就回了信,表示自己很乐意和蒲从舟逛街,并且今天就可以。
蒲从舟抱着信,乐滋滋地飞向璃月港,去月海亭找到甘雨,拉着她逛了璃月港的每一家成衣店。
“……嗯,舟舟,你确定要选这件?”甘雨看蒲从舟一直对着一件蓝色的海浪纹马面裙转圈圈,有些担忧地问,“我觉得这件太花哨了点,也许你喜欢穿一些素净的……”
“嗨呀!”蒲从舟摆了摆手,对甘雨浑不在意地说,“偶尔换换风格也挺好的啊!我决定了,就是它了,账记帝君那里!”
店员很快乐地说:“好嘞,这位姑娘有眼光——等等,账记谁头上来着?”
……看着店员震惊的目光,甘雨轻轻叹了口气,对店员温柔地说:“抱歉,我这位友人喜好开玩笑,我来付钱吧。”
等甘雨把裙子买了,蒲从舟抱着小裙子,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为啥呢就不能记在帝君账上,他养了我这么多年,多送我一件衣服怎么啦……”
甘雨无奈地摇摇头,说:“很少见你这样耍小性子了……上次见,还是你弄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