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政审那边太忙了,要等一段时间吗?" 韩烈点头∶"师长您之前确实是这么说的。" "是,但那只是权宜之计。"钟师长顿了顿才道,"主要是因为小柳的父亲经过调查后发现对不上。· "对不上?"柳素素疑惑了,看了眼钟师长的表情反应过来∶ "他没死?" "对,没死。"随着钟师长点头,除了赵政委以外,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 钟师长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他现在叫常青松,是沪市某机关单位的副书记,小柳,你想去见他吗?" 柳素素抬起头∶"我不去。" 钟师长一惊。 "您是觉得我太绝对了?"柳素素笑了笑道,"您说他改了名字,现在还成了领导,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回来只能说明两点,第一,他有了新的家庭;第二,他不想认回我和我娘,既然他都这样了,我干嘛还去找他,他不认我,我还不想认他呢。" 这种事柳素素见多了,发迹之后抛妻弃子的事什么年代都有,可能因为她不是原主吧,对毫无印象的"父亲"实在难以生出什么特殊的感情。 她知道常青松还活着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千万不要是什么对岸的人,虽然现在还只是五十年代,管理的远远没有十多年后严格,但要是他和对岸扯上什么关系,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只要不是这样,那就够了。 她也不需要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来当她爹,她还怕教坏几个孩子呢。 -旁的赵政委吸了口气,他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同志,竟然有如此洒脱的思想,顿时,看向柳素素的眼光都不同了起来。 钟师长也是松了口气∶"行,你不想去那就不去。" 实际 上这样还好一些,那边打来的电话也说了,那常青松不是个什么讲感情的人,要是柳素素去了,保不准还会失望。 柳素点点头,想了想又道∶"对了这件事,我娘那边……." "你放心,这只和你的政审有关,其他人我们不会通知的。" "那就好。"她虽然不放在心上,但万一柳淑荣会呢,而且现在柳淑荣在于家很幸福,她并不想让这件事令她伤心。 就算要说,那也等到过年回去时,她亲口跟她说吧。 说完这些,钟师长和赵政委就走了,张团长急着给柳素素办入职,也先离开了,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柳素素突然想到自己的政审下来了,那她和韩烈的结婚证是不是就能领了,那以后晚上睡觉……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突然就感觉指尖一热,抬头一看,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再一看,哟,还放了红糖呢。 "先喝点水。 果然是直男的经典思维,遇事不决,来杯热水。对上韩烈担心的目光,柳素素笑道∶"你放心,我真没什么事。" 韩烈不相信∶"那你刚才.……" "我是在想领结婚证的事。" "轰"的一下,韩烈的耳根子顿时全红了,他突然搬起凳子往门口靠了靠。 今天天气好,阳光斜照着洒了进来,坐在阳光下,柳素素都快看不见他了∶"你干嘛呀,跑那么远。 "我,我耳朵被太阳晒红了。" "晒红了那你还不赶紧坐进来。"柳素素古怪道。 "你说得对。"韩烈坐了进来,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围,才道,"你想领证了?" 柳素素瞪他,什么叫她想领证了?难道这证是她想领就领,不想领就不领的吗?搞得她特别迫不及待一样。 她喝了口糖水,故意道∶"没有,我在想咱们两之前没领证的事,是怎么被蔡桃知道的。 韩烈也不知道,"可能和我前妻有关?" br />"前妻?"不过柳素素也知道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但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来了兴趣∶"你和你前妻是怎么一回事,跟我说说?" 韩烈看她∶"你想听?" "当然想听了,咱们两不都要领证了吗,我连你前妻为啥跟你离婚都不知道,那我可不放心。" 柳素素也就是找个借口而已,但这话在韩烈听起来就变了个味道了,刚才不是都说没想领证的事吗,现在这是说漏嘴了? 韩烈往下压了压嘴角∶"我和她之间没什么感情,也是二姨为了小锦和绣绣能有人照顾找到的,其实,我和她话都没说两句就已经离婚了,她提出来的,说自己不想给人当后妈了。" 柳素素觉得有点奇怪,倒不是因为韩烈他前妻不愿意当后妈,而是以她对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