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课程,回来后争取不做一个哑巴。 两个小崽子又惊恐地抱在一起。 迪克恐惧道,“我们可不可以不去沙漠。” 杰森小声讨价还价,“冰川也不是很想。” 我挑起眉毛,“要不要给你们时间收拾行李?” “真的吗?” “假的。” 每一个双眼无神的小孩都遭遇了敲脑袋重击。 我一手一个,揪着他们的领子拖出书房,“想得多都是因为吃得太饱,阿福年纪大了,你们体谅体谅他,这个月的卫生就由你们两兄弟负责。” “我对于评论年龄的部分不做评价。”阿福说着,把点心碟子放到我手边,“不过让小孩适当学习做家务是正确的选择。” 他又拿来奶油和果酱,“我早就知道布鲁斯老爷隐瞒的行为是自掘坟墓。” 自掘坟墓这个词用得真是贴切,阿福,你果然才是这个家里文学素养最高的英国人。 我在薄饼上刮上奶油和果酱,“蝙蝠飞机起飞了?” “起飞有段时间了,”阿福不需要估算,“预计还有两小时就能跟着皮下定位找到布鲁斯老爷。” 可恶,怎么不让他多晒几个小时。刚才应该偷偷把蝙蝠飞机的油箱放掉,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躺在布鲁斯专用的躺椅里,吃着阿福刚烙出来的小饼卷奶油,用蝙蝠电脑看古恩太太寄宿学校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如布鲁斯所说,那晚他遇到了麻烦,这麻烦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 古恩太太问题儿童寄宿学校作为一个青少年犯培养基地,学校八成的人不是少年犯,就是预备少年犯。 /> 布鲁斯处处碰壁,对待这些小孩,他不能采取过激手段。少年犯们不会理解蝙蝠侠的良苦用心,学校一时间变成枪火交织的战场。 一个小毛头,杰森,勇敢地站出来给蝙蝠侠指明了学校的布局和方位。勇气可嘉。 可惜的是这些不足以布鲁斯完全脱离困境,在人海战术和大量武器的围攻下,他开始捉襟见肘,直到一个色泽鲜亮的红绿灯从黑暗的某处飞出来。 说是红绿灯,实际上更像某部童话电影里跑出来的小精灵。 我是指那双露在外面的腿,虽然当时是夏天,但是如此深夜,他 一点点都没感觉到冷吗? 他动作轻盈灵动,在场上蹦来跳去,像一只灵巧的小鸟,很好地担当了吸引注意力的角色。 在其他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时,蝙蝠侠不知何时脱离困境,正一拳揍上来。 他们配合得很不错,是一对颇有天赋的搭档。 一个脑袋从我肩膀后面探过来,迪克手里捏着抹布,小心翼翼道,“你原谅我了吗?” 我把他的脑袋摁回去,“禁止场外加分,裁判不收受贿赂。” 迪克眉开眼笑,“那就是快要原谅了。” “还差三分之一吧。”我哼哼,“表现不错。” 他嘿嘿一笑,我探手掐住他的两个腮帮子,一挤,挤出一只章鱼嘴。 “只是夸了你一句而已,你的动作还是太冒进了,这些布鲁斯有和你提过吧?” 迪克的眼睛又委委屈屈地耷拉下来,我搓搓他的脸,“这方面我就不详细说,我不是行家。但是你看看我的膝盖。” 我撩起裤腿,让他看到膝盖上的疤痕。 那道疤比起布鲁斯肩膀上的蜈蚣好看多了,随炸裂的伤口蔓延出去,像是在膝盖上开了一朵花。 但它还是一道疤。 “我理解在危机面前,人往往是身体先行,大脑随后。我自己好像也没有教导你明哲保身的资格。” 我放下裤腿,“但你要知道,行侠仗义不止有一时的意气和成就感,更多的是背后训练的辛苦和失 手的痛苦。” “你身上的伤疤一天比一天多,感谢的人不会比憎恨你的人更多。你的努力在别人看来只是哗众取宠,你的付出在他人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我平淡道,“你确认你做好准备了吗?你只是一个孩子,你多的是时间考虑和准备,没必要现在就面对这一切。” 迪克摸了摸鼻子,抿抿唇,“我们......我和爸爸妈妈在练习空中飞人的动作时,为保安全,会有一张网在下面兜住我们。成为空中飞人的第一课就是学会从荡绳上摔进安全网里。” 他眼里闪烁着思绪的光,“那天是我第一次不带安全网登台表演,如果......如果当时......” 他对我笑笑,这个笑容不像是一个少年该有的,又应该是一个少年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