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攒动，仿佛连一根针都挤不下。
然而，临近苏琳地摊的顾客们，并不是抢买声，反而是一句句冷嘲热讽：
“小姑娘，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啊！”
“是呀，我们就是喝了你的药水，现在变成这个德行！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啧啧，愧我还以为苏琳老字号是最棒的地摊，没想到，今天竟然翻车了啊！”
林一凡倍感奇怪，他听苏珊说，苏琳地摊是这一带最好的，怎么会面临翻车呢？
他忍不住拍了下附近一名哥们的肩膀，笑问道：
“兄弟，你能说说苏琳的地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哪来的臭小子，谁跟你是兄弟？”那人瞪了眼林一凡。
林一凡笑而不语，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银币，交给了他。
那人见有钱拿，立马喜笑颜开，声音都和气了不少：“呵呵，少爷阔气啊啊，不瞒你说！苏琳那地摊今天算是要倒大霉喽！”
“细说。”
“苏琳地摊不是一直卖药水的吗？上周，还专门售卖了一种叫美容养颜的科技药水，谁知道呢，竟然有副作用！”
“所谓的副作用是……”林一凡问。
那兄弟指向了地摊不远处的一对情侣，随即捂着嘴，嗤笑不断：
“看看那俩野人！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林一凡顺着目光看，发现有两个毛发旺盛的人，正在向苏琳咄咄逼人地讨说法。
林一凡微微皱眉，呢喃着：“副作用就是……长出毛发？”
“没错。”
“呵呵有意思啊，这种发明不应该被极大推广吗？”
那位仁兄很不解，他奇怪道：“为什么要被推广？一款美容养颜的药水副作用是变成野人！这有什么好的？”
“对头发稀疏的人来说，这是绝佳福音啊。”林一凡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