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凝固,居云岫呆看着咫尺间熟悉的脸,心如擂鼓,不及回神,嘴唇蓦地被覆压。
璨月大吃一惊,慌忙背过身去。
春风起伏,满庭里全是桃花飞落的痕迹,衣料摩挲声戛然而止,变成似有又无的低吟。
战长林想要克制,也知道应该克制,可是思绪收回来时,一切都克制不住了。
风止,一吻毕,花瓣擦着二人肩头跌落,居云岫丰唇湿润,睫扇轻颤,望着面前同样泛着光泽的一双薄唇,竟不敢抬起眼。
“我不会放开的。”战长林喉结在动,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又前所未有的斩截。
居云岫心如鹿撞,眸光濛濛,从来没想过,他们的第一次亲吻会发生在这里,以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心境……
“……你凭什么亲我?”居云岫羞赧而不甘心,声音低得不像话。
二人仍紧挨着,鼻尖抵着鼻尖,分开的唇仅隔一指的距离,战长林哑声:“替他亲的。”
居云岫恨声:“他没种。”
战长林下颌收紧,再次低头。
这一次,蛮横,霸道,无师自通,不止满足于唇瓣相接的温存,遵循于本能地探索更多,攫取更多。
居云岫攥紧他衣襟,被迫地承受着,习惯着,迎合着……结束时,彼此胸膛剧烈起伏,脸颊上透着暧昧至极的酡红。
战长林偏开脸,唇贴着她耳朵:“他没种是他的事,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