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处,谁爱要谁要,我不要,我卖我的二手家具,我开心得很。”
彭东琳怒目视,无言以对。
在和旁巍离婚后,以为彭家的局势会逼他低头,后来才明白,这个人真的没有贪心。
他再也不会回头看。
不甘心,尤其知道他身边多一个小姑娘。
嫉妒像火一样烧。
三流言里写烂的人设,艺术院出身的小白花,徒有其表,拖着一个重病的妈,卖身就是卖身,再苦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下流货色。
旁巍也不嫌恶心,才会如珠似宝把捧在手心里,砸钱给铺路,让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是那些男人玩不腻的烂把戏。
可惜,那些麻雀永远是麻雀!永远不凤凰!
以前还纳闷过,旁巍这种懒得冒头争先的格是怎么跟沈弗峥好友的,两个人无论是格脾气还是行事风,一个得过且过,一个嗜权利己,完全不一样。
后来认识钟弥——那个小明星的大学室友,才恍然这两个人起码选女人的品味一致,都很恶俗。
旁巍不愿意复婚,即使彭东琳软下脾气说要给萍萍一个完整的家,他也不改态度。
甚至问,你真的爱萍萍吗?
没有孩的时候,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旁巍一忍再忍妥协,答应领养一个孩后,还是继续闹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说没有安全感,需要一个属自己的孩,说国外现在这方面的机构很熟,找人再生一个儿,那会是他们之间血缘的纽带,会真真联系着彼此,这个家才完整啊。
旁巍闻声,背后发冷,看着彭东琳失望到极点,那为什么要养萍萍呢,没有血缘就不对这个孩负责吗?
“本来就是一个孤儿,现在已经让为千金小姐,这一生都会衣食无忧,还不算负责吗?连的亲生父母都不要,我已经供养尊处优,难道我还欠的?”
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无法跟彭东琳正常对话。
信奉那套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把自己的俯视和怜悯当做不起的爱,需要对方绝对的顺从臣服感恩戴德来回应。
没有共能力。
但是聪明的,知道旁巍对孩会心软,所以力争孩的抚养权,旁巍如果想见萍萍,都必须通过。
以为总有一天旁巍会低头。
直到靳月出现。
直到一直希望他们复婚的旁家二老也没有办法地说,劝不动他,现在整颗心都挂在那个小明星身上。
彭东琳怒不可遏,叫人把靳月“请”来。
居高临下,跟靳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又一不变,怎么总喜欢玩这些烂东西。”
靳月没有生气,反问:“在你们之前的婚姻里,你也一直这样吗?贬低他的喜好,又渴望为他的所爱,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彭东琳面色倏然一变,又稳住神,冷道:“他的那点喜欢,让你得意这样?”
“旁先生不喜欢我,如果他喜欢我,我会以此为傲的,在我看来,他是很好的人,他想送我出国,不是因为爱我,所以打算抛下一切出国跟我在一块,他只是担心会影响我,即使他不爱我,即使我如此无关紧要,他也不希望因为他的事影响我,你不能理解吧,你也从来没有理解过他。”
彭东琳把“请”去的那两天,也没有对做什么事。
旁巍带着人来京郊墅接时,他担心地查看靳月有没有受伤的样,让两个女人的心里都翻涌起巨大的绪。
一个在想,即使做过夫妻,他好像也从来没过这样的眼神看,好像靳月身上多一个小口,他也会立马跟着疼一样紧张。
另一个在想,他对真的太好,好到除没有爱,这一刻哪怕真的死在彭东琳手上也无憾。
回去的车上,靳月忍不住哭。
旁巍轻轻拍着的后背说对不起,让经历这些事。
靳月哽咽着,泣不声:“是我要说对不起……”
忽然发现自己和他前妻一样,都在试图问他要他没有或者不愿给的东西,明明一开始就没有爱的,因为自己无法控制对他心动,所以越来越贪心,渴求他同样的爱来回报。
可他不欠任人。
为被迫联姻的丈夫,为出力砸钱的金主,他都已经尽力。
之后拒绝旁巍送出国念书的建议。
从他那里已经得到太多无以为报的好处,也讨厌自己像个欲求不满哭哭啼啼的拖累一样,待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