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人,微信难免会加一些工作上的人,他懒得设置分组,干脆不发,自从用微信以来,发过的内容不超过十条,谈慕笙就不同,她一天恨不得就能发十条,洛童没有谈慕笙那么夸张,但最多隔两天也得更新一条动态,谈骁接触女生不多,所以便先入为主以为女生都喜欢碎碎念。
阮
珥的朋友圈倒是出乎他意料的干净,内容也几乎都和她之前养的那条狗有关。
想到家里那只后来的祖宗,谈骁点开阮珥其中一条朋友圈的照片,仔细阅览。
再怎么看,他还是认为全天下所有哈士奇都长一个傻样。
谈骁问她:“你的狗,找到了吗?”
一提起这个,阮珥眼底的光彩都消失一大半:“还没有。”
谈骁不确定自己家里那只是不是就是阮珥丢失的那只,万一不是,他贸然给她希望,无异于是再一次打击她,但是万一是,他不提,阮珥就不会知道,就会一直难过下去。
左右都为难。
谈骁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阮珥手机先响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她快速接起来,生怕对面多等一秒钟:“阿言。”
亲昵的称呼,欢乐的语气。
谈骁掀起眼,看过去。
“你忙完啦?”阮珥问完,听筒里纪言澈说了些什么,她转过头望向落地窗外,纪言澈就等在马路对面,她笑着冲他挥了挥手:“你等等,我这就出去。”
挂断后,阮珥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装好平板,跟谈骁道别:“我先走啦,下次见。”
谈骁看她笑,被她感染,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好。”
咖啡厅门口的风铃再一次发出清脆响动,谈骁坐在原位,亲眼目送着阮珥跑向马路对面,到纪言澈的身边。
随后,他追随阮珥而动的视线和纪言澈对上。
对方一直在看他,有探究、有疑惑,还有一丝隐晦的敌意。
手边没有其他东西,谈骁只好拿起柠檬水,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遥遥朝纪言澈举了下杯。
纪言澈微微点头回应,牵起阮珥的手跟她并肩离开。
这么多年,阮珥身边竟然还是他。
谈骁眼神暗了暗,羡慕和嫉妒在交织。
继而他又想起阮珥刚才是说和朋友一起出来。
只是朋友吗?
那还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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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真的轻薄了?
“蹭”的一下,阮珥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碰到桌子,导致桌上的柠檬水一阵晃荡,水渍洒到桌面。
“我、我、我……”阮珥语无伦次,脸色渐渐涨红。
这时候,服务员正巧端着蛋糕和咖啡上来,见两人一站一坐,一慌张一淡定,不由自主多打量两眼,视线再由阮珥转移到谈骁脸上时,不期然与他对视。
服务员一愣,虽然吐槽过他是渣男,但是正面欣赏到这张脸,还是会赞叹不已。
看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服务员脸也逐渐热起来,拿着托盘站在桌边忘了动作,下一秒,就听谈骁淡声问道:“你不忙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很闲吗?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迅速清醒,将蛋糕和咖啡放到桌上,忙不迭跑开。
谈骁把两样东西移到阮珥那边,见她双手绞在一起,叹了口气:“被调戏的是我,你怎么反应比我还大。”
阮珥又坐回去,压低嗓音,地下接头似的:“你瞎编的吧?”
“我骗你有好处吗?”谈骁抽出一张纸巾擦干飞溅出来的柠檬水,不冷不热地回道:“不信可以问你姐。”
好像生气了。
在大多数人心中,在酒吧工作的都
不是什么正经人,放佛怎么对他们都是应该的,阮珥先不尊重人家,然后又来质疑他是不是污蔑自己,换她她也生气。
懊悔姗姗来迟,阮珥垂头丧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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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只手并拢,虚握成拳头搭在桌子边缘,脑袋埋着,肩膀耷拉着,像是一只无精打采的仓鼠。
谈骁抑制住嘴边的笑,又端起柠檬水喝了口,故作大方:“没关系,你喝醉了,我不怪你。”
他这么一说,她更像个渣女了。
阮珥抓耳挠腮一阵,几秒钟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抬起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谈骁挑了挑眉。
好像不太对。
他们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行为。
阮珥及时改口:“对我的言行负责。”
“行。”谈骁问:“怎么负?”
“还没想好。”阮珥怕他以为自己口嗨,解锁手机,点开二维码递过去:“这样,我们先加个微信,以后如果你有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