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赛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叹了一声。
“她后要坐皇位,一会很艰难吧。”她说。“甚至要亲自生出自己的继承者才行。”
不过一句孕中多思的感叹,她自言自语的,都没打算让方临渊听入耳中。
却不料听见这话的方临渊,却微微一怔。
他与赵璴……哪里有什么继承人。
轻飘飘的一句感叹,却令之前被浓烈的爱意遮掩忽略去的难题,又一次穿过缥缈的云雾,出现在了方临渊的面前。
鸿佑帝仅因子嗣单薄便生出这样多的端,更何况膝下无法再有所出的他们。
他不必想便可知,无人承嗣的朝堂,该怎样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