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表现自己,看的很认真,偶尔说些自己的看法,奚漫忙放下啃了几口的三明治,拿笔记下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董祥文以为陈盛又回来了,正要开口,却发现是朱秘书和简总。 简灼白今天一直身体不适,人还发着烧,晚上的慈善晚宴推了。 朱良翰本想让他留在长莞休息一晚,谁知行业峰会一结束,他便说要赶回来。 朱良翰算是看出来了,老板对这位新婚太太,不是一般的在意。 这个点原想着大家都下班走了,没料到董祥文和奚漫还在,两人凑得还挺近—— 朱良翰下意识去看旁边老板的表情,只见男人垮着张脸,看向董祥文的目光里透着冷意。 董祥文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好了,被盯得莫名脊背发凉,立马站起来:“简总。” 奚漫正拿笔记着东西,闻声笔尖一顿,抬起头。 简灼白头昏脑涨的,又咳了两声,也没说话,走到里面的一扇门前,指纹解锁,推门入内。 朱秘书朝这边看一眼,也跟了进去。 董祥文想到刚才简总的眼神,仍有些惊魂未定,看向奚漫:“简总是不是心情不好?” 奚漫也觉得他脸色不好,不会感冒又严重了吧,他一向身强体健,很少有这样憔悴的时候,她下意识看向内室的方向。 没多久,朱良翰从卧室出来,睨一眼董祥文,径直走到奚漫跟前,言语恭敬:“太太。” 朱秘书过分尊敬的态度,以及口中的称呼,让董祥文眸中闪过一抹异样,转头看向奚漫。 奚漫也有些愣住,有点没反应过来:“朱秘书,有事吗?” 朱良翰看上去有点着急:“简总发着高烧呢,一整天没吃药,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不您进去劝劝?” 说着还把温度计给她看,已经三十九度了。 果然是严重了,她刚才看着脸色就不太对。 奚漫抬步走进去。 看着奚漫匆忙的背影,董祥文愣神地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望向朱良翰:“她是……简总的太太?” 他想起今天早上,简总第一个点到的人是奚漫,又忆起刚才简总看他时那暗含警告,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所有人面对简总时,都会不自觉被他的气场震慑,就连朱秘书都不例外。 但仔细回想,奚漫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董祥文犹如遭受了晴天霹雳。 “简总和太太暂时不打算公开,你回头不要说出去。”朱良翰朝他看了一眼,“不早了,你也下班吧。” 刚才一进门,奚漫是一心想着工作没有察觉,但董祥文明显有别的心思。连他都看出来了,难怪简总刚才会不悦。 朱良翰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找奚漫的,这种事情,他早知道真相对谁都好。 董祥文连忙应是,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 奚漫入内后,发现里面另有一个独立办公区,干净敞亮,放着K&a;a;a;H的相关资料,显然简灼白之前每次过来,都在这里办公。 推开推拉玻璃门,才是卧室。 简灼白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眉头紧蹙,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奚漫走过去,用手去探他的额头,真的很烫。 随着她温凉的手指摸过去,床上的男人睁开眼,他原本深邃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布了血丝,看起来很没精神。 只看了奚漫一眼,他又无力地重新闭眼。 奚漫把手收回来,表情变得凝重:“你烧这么严重,怎么不去医院?” 简灼白不说话,跟没听到似的。 她正要出去,手腕被他攥住。 他握得很紧,奚漫试着抽离两次没有挣开,她无奈看过去,男人再次睁了眼:“去哪?” 他声音有些哑,带着鼻音,奚漫莫名心软下来,语气少见的温和:“我去给你买退烧药。” 跟过来的朱良翰看到这局面,忙道:“太太陪简总吧,我现在去买。” 朱良翰匆匆离去,简灼白依然攥着她,不肯撒手。 甚至越收越紧。 奚漫手腕被他抓的有点疼,看他烧成这样,便没再挣脱,任由他攥着,自己在床沿坐下来。 生病了力气还这么大。 看到床头桌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应该是朱秘书想用来给他降温的,他不肯用。 奚漫拿起来,还是凉的,便直接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想了想,又把被子一掀,把他完全晾在外面。 他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