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进账了小半两银子,拿个一把两把棉花梳哪能糊弄过。况且那麻五,出了名的。”
说话的人暗示性的挑了挑眉,应答的人便懂了,这麻五,特别喜欢钱。
这边众人说道麻五,麻五也已走到李贤东面,一抬头。
好家伙,怎么又是这个人。
半个月,麻五已盯上了来仁和堂卖杜仲的李贤东,计划都安排好了,结果被自己大哥召集了回去,分析了半晌。
麻五听太懂,只记住了这个农人不是一般的农人,轻易不要惹。为此,麻五为了稳妥起见,已放过了李贤东,不料在这西市自己的地盘,又遇到了。
咋的,哪哪哪发财都有这个老农民呢。为们收这保护费容易吗,那是跟其帮派血肉相搏抢过来的。为了长远发展,平日一般也不敢收多了。
现如今,好不容易为有点外之财,结果还是空欢喜一场。
麻五的脸色便特别不喜,不悦的说,“我们的规矩你是懂的?”
“嗯嗯,懂的,懂的。”李贤东连忙递上两把棉花梳子。
“嗯~~”麻五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李贤东赶忙递上两把。
四把棉花梳,按照往日的规矩,那是足够的了。
麻五深吸一口气,示旁边的跟班鼻涕娃接上,转身走了。
临走还不忘维持自己的想象,“在这个地方做事,就要守规矩。你们守规矩了,我们便不会危难你们。懂。”
说完顺手从最后一个老农摊位上捞了两棵菘菜,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是,是,是,五哥我们都懂的。”有那油滑的小摊贩便出声巴结。
李小寒看着那麻五离去,挺费解,麻五离去的时候,那表情可不算大方啊,那实实在在是痛的表情。
想不到,这古代收保护费的,虽贪财,但还能克制得住。
走到远处的麻五,少收了好一笔钱,实在是痛不堪。如果道李小寒对的评价,恨不得大声说:我不是,我有。我只是听大哥的。
可惜那麻五不道,此刻拿着这棉花刷子左看右看,不停的嘀咕,“你真看见了,这两把刷子卖八文?”
“五哥,我看得真真的,那妇人刷刷刷的梳羊毛,的确是又快又干净,那小姑娘说了,这面特别有门道。”鼻涕娃说道。
后,把李小寒的那番竹签与扎孔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麻五越听眼神越亮,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发财路子嘛。
这剥棉籽的活,可不止这西市几十号的人,这个府城,冬日需要剥棉籽的多了去了。这竹签与扎孔,有多难,难也拦不住麻五哥发这独家生的财。
“走,回家去。”
这边,李小寒等人不道麻五已始准备仿制们这棉花梳的生,且趁们有反应过来之,占领这个市场。
不过,除了麻五哥,还有更多的人。
“来……来一把棉花梳。”
说话的是斜对面的篾匠,跟李贤东相似的手掏出了五文钱。
常人家买来梳棉需要买两把,如果只是买来仿制琢磨,买一把便够了。
李小寒看一眼,这篾匠十分虚的低下头,李小寒中叹一口气,“爹,来一把棉花梳。收五文。”
“哎,”李贤东应到,度过一把棉花梳。
两个相似的老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成了交易。不过,终究是李贤东看起来更轻一点,神态更飞扬一点。
那篾匠买了一把棉花梳之后,便立刻收拾东西离了,连货都不卖了。
王氏看着这,都痛了, “如何能卖给那篾匠,这棉花梳的独一份的活计,肯定是瞒不住了。”
麻五来的时候,那棉花梳已几把了。后来看那篾匠买了一把,李家人也同卖,周边那卖菜的、卖木质小家具、卖吃食的,三三两两过来买一把,不到片刻,便把最后的清空了。
李小寒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悄悄劝解娘,“娘,别生气了,那买一把回去琢磨的还算好的了,起码有一笔进账,还有那暗记的,一把也不买,回去自己默默试验呢。这不算什么精巧的功夫,你看我爹,琢磨几下便做出来了。”
李小寒从不低估这个时代人的智慧,她见集市上这些精巧舒服的草鞋,这些编出花来的竹制品,这些镂空雕刻的木质家具,便明白,这个时代的人,实在是灵手巧。
就像赵氏,油糖的,为了让一个烙饼好吃,便不惜力的烙上千层;就像李贤东,之为了编草鞋卖,那一根根蒲草都细细的挑选大小一致的。
只是衣食足方可荣辱,过得苦了,为了吃饱穿暖,便不管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