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板很佛系,你知道的,可以算是助餐。”
“嗯。”
酒馆南潇雪和商淇她们一起来过。
刚随剧组来宁乡时,就在里偶遇过安常。
后来不久,又在里听安常和闵沁说过她坏话。
南潇雪牵了下嘴角。
安常知道她想起什么,跟着弯唇。
南潇雪故意问:“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很讨厌的人吗?”
“讨厌啊。”安常盯着碟霉腐乳说:“讨厌极了。”
到现在,又完全是另一重意味了。
安常叫她:“快吃吧,不然粥凉了。”
“宁乡早饭吃得简单,要么在里吃,要么酒馆里有粥,就腐乳吃,要是喝早酒呢,就还有花生米和几碟小菜。”
南潇雪点点头,喝一口。
暖暖的滑进胃里。
挑一筷腐乳。
安常:“你敢吃啊?”
“为什么不敢?”
“它上去不是像霉了么?”
南潇雪无表情的说:“呵,好吓人。”
安常跟着无表情的说:“哇,你好勇敢。”
两人都挑唇而笑。
南潇雪问:“宁乡的老人为什么都爱喝早酒?”
“儿的水好,酿的酒也好,你座酒坊,从清代开始传到现在一直没断过,后口窖池还是活窖。”安常道:“百年间的习惯了吧。”
“儿的酒叫桃花酿,对吗?”
“对。”
“名字怎么来的?”
“确切说法不可考了,据说是以前每女儿出生的时候,都在酿一坛酒,封口埋到后院的桃花树下,等到出嫁再开启,算是一种美的祝福。”
“你出生时也存了酒么?”
安常笑着摇头:“到我们一辈时早没传统了。”
南潇雪站起来,穿越一众喝早酒的老人,身姿婀娜的向柜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