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俏俏姐姐说的很形象,起码在这里,师父是怕巫月姐姐的。
“齐砚”把其他人都赶出房间,只留下他和巫月。
他把断断续续写了一千年的手稿扔到桌子上,对巫月说道:“这些手稿都给你,看不看都不要紧,反正我都教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烧了或者送人都行。我不欠人也不让人欠我的,我占了齐砚小子的身体,就把我的医学记忆给他,他愿意带我的两个徒弟就让他带,他要是不愿意带,你就教他们,你不能白听我的课。”
“嗯。”
安排妥了所有的事情,“齐砚”整个人都放松平和了,“终于可以走了。”
屋里没有其他人,“齐砚”只能跟巫月唠叨:“小月亮,我活这么长时间,就弄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太贪心,贪财贪权的家破人亡,贪命的就会落到我这个下场,不能痛痛快快地活着,也不能痛痛快快地死,无聊地数着树上的叶子,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活着。”
巫月从斗篷里慢吞吞地抱出水晶球。
“齐砚”畅快地笑着,钻入水晶球前给月月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小月亮,孤单真的很可怕。我积了一千年的善,修来了你。”
巫月抱着水晶球,静默了许久。
他不是黑色,他是赤红色,火焰一般,执着,顽强,爱憎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