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霍意吻着少年白玉似的耳垂:
“对不起,对不起,榴榴,我不会挡着你的面开枪了,你别离开我,不?”
他像是抱住什么宝贝,死死地将少年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指都因用力而泛起青白颜色:
“我怎么会对你开枪呢?”
“我就算是杀了我自己,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就是掉了一根头发,不可以。”
“那就没问题啦。”少年声音柔软若月的春雪。
霍意呆了呆,那张总是运筹帷幄的脸上难得露出这样笨拙的情:“你不怪我吗?”
许榴回抱住他。
许榴才是那个弱小的,似一捏就碎的人,可是他抱住霍意的时候,身躯柔软又强大,叫雄狮甘愿臣服在他的脚下。
“我不会离开你,所以你不可以离开我。”
少年如同慈悲的,似怜悯又似宽宥,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个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吻。
这句话如同少年给予的项圈,只要带上它,即使是荒野上的雄狮要变少年膝下的忠犬。
霍意心甘情愿。
他低下头主动套上少年的枷锁。
“我这辈,都不会离开你。”
他霍意从来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