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那苍白颈项上细细地摩挲,男同许久未渴饮过鲜血的吸血鬼,贪婪地将脑袋埋在了少年的颈间。
“唔”许榴微微皱起眉被迫承受着男的索取。
明明是个再温文尔雅不过的男,为什动起手来却这狠。
许榴被亲得难受,脖上的旖旎爱痕在男的□□下变得越发鲜亮。
“别亲了。”少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把男推。
可是男紧紧抓着,少年来只是微微地弯下腰凑近,现下却被强迫着坐在了男的双腿上。
“你的腿!”
被网在笼的猎物可怜地发出哀鸣,试图以为男着想的方式求放过自。
然而男似乎诚心不想放过,犬齿在那单薄皮肤上捻磨,然后不顾少年的哀求越发往里深入。
白衬衫被剥露出新荔似的肌肤,柔白珠光幽幽地在赤luo的圆润肩头闪烁。
“我的腿没事,宝宝,让我亲亲你。”
霍意比许榴年上好多岁,同一个再温和不过的年爱,温声叫少年软化在自的怀里。
许榴被这过分亲昵的称呼激起了一片无法控制的鸡皮疙瘩。
许榴垂着眼泪:“别这叫我。”
“为什?”男的呼吸陡然变了,有点泄愤似的叼住了少年颈间的一小块皮肉,“不让我叫,你想让谁叫?”
许榴有点不堪忍受地捂着脸,偏偏又被男强硬地握住手腕露出那张带着一点泪痕的晶莹的脸蛋来。
许榴皎白脸颊上浮着大片大片艳丽的粉色,像是骤然从素白锦缎上洇出的大团大团的蔷薇。
好漂亮。
有谁可以不心动。
娇气的小东西被亲得呜呜咽咽:“哥哥,你别亲。”
似乎天生知道怎挑逗男那根敏感的神经,软着嗓,眼泪半凝在眼眶里,睫宛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小小的,蔷薇似的唇在软白脸颊上简直红得生艳。
霍意没有放过的嘴巴。
许榴觉得自的嘴巴一定被咬肿了。
那颗唇珠似乎都被霍意吸肿了。
“哥哥,疼,不亲了。”
小东西吸了吸哭红的鼻,把脸埋在霍意的肩上小小声地求饶:“,咬破了。”
哭得哼哼唧唧的,脸捂不住,又转头去攥霍意的西装,力度大到把男身上的高定西装都揉得一团乱遭。
霍意也随攥。
许榴受不了了:“哥哥,有看的。”
们躲在花园里。
助去车了。
这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夫躲在层层叠叠掩映着的紫藤萝花架里,斑驳的日影落在少年大片雪白的肩背上。
淡紫色的花朵落在少年单薄的肩胛骨上,被那诱惑似的凹陷盛住了,柔嫩花瓣细细地搔着少年的肌肤。
许榴发着抖,后背一直痒,想挠霍意又攥着手不让。
只好含着眼泪低声说:“哥哥,痒,痒。”
霍意虽然亲的力度狠,但是还算是懂得控制,没有完全把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咬伤。
这一说,霍意感觉血全往某处涌,现在真是恨不得现在把许榴锁在自的床上。
小东西,惯会勾引。
“痒也忍着。”
“榴榴,我只是亲亲,保证不做什。”
男鲜少做这样的保证,温和得不像那个雷厉风行的霍公。
放低了声音诱哄着无知的漂亮少年,叫抬一抬屁股,往自的腿上再挪一挪。
许榴脸上红得滴血,那眼泪珠再也盛不住,连成串地从眼尾落下来,被灿烂的日光一照同水晶珠似的从脸颊上滚落。
落在霍意的指尖,竟然是滚烫的。
叫从心底都始发烫了。
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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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意再一次意识到这个词语有多大的杀伤力。
忍不住伸手揩去少年湿漉漉睫毛上的眼泪,低声说:“榴榴,别怕,我不会让看见你的。”
这说着,动作却不停。
瞬息之间那件质地极好的白衬衫便只能半脱半挂地勾在少年的腰际,越发有种欲盖弥彰的诱惑。
霍意盯着少年不断起伏的胸膛,眼神更深。
许榴都被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的羞耻感逼疯了。
来是胆小的性,再也忍不住地带着哭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