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有没有耐的事吗?
许榴咬牙恨恨地想。
等霍终于餍足地抬起脸,许榴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片连绵的放荡吻痕。
他本身皮肤白得似晶莹细雪,被这殷红吻痕一衬更有种欲望和天真交织的错乱。
“怎了,榴榴,舍不得了?”霍看他不话,笑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许榴抿了抿嘴,恨恨地看他一眼,突然扑过去咬住了霍的喉结。
男浑身僵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放松下来。
霍身居高位这久,还是第一次有胆大包天居然敢这对他。
许榴一边咬住他的喉结以牙还牙,一边闷闷道:“既然干柴烈火,怎以只有我一个留这个,你也要有的吧。”
少年像只叛逆的小狗,湿漉漉的鼻尖拱霍的脖子,水红色的唇肉张开露出比唇色更深一柔软舌尖,灵蛇似的舔了一下霍的喉结,然后又学霍的动作,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霍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肌肉又顿时紧绷起来。
男忍得甚至冰凉额角都沁出豆大的汗珠。
许榴的头发又细又软,搔霍的下颌。
他不得章地舔霍的喉结,还没磨几下觉得累了,有不甘地抬起眼,瓮声瓮气道:
“你怎这难留印子,算了,这次先放过你。”
霍有犹未尽,用舌尖抵了抵己的后槽牙,这才控制住己的表情,让己看起来不要太失望:
“吧,谢谢你。”
许榴满地头,这下子他是彻底被弄清醒了,从霍的腿上爬起来准备换衣服。
许榴是分腿坐在霍的大腿上的。
少年穿的是料子极的真丝睡衣,薄薄的一层丝绸根本阻隔不了两肌肤贴时的温度。
许榴撑起己的身体试图撤退的时候大腿却不小碰到了什,一双小狗似的圆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一。
许榴被烫得跳起来,以至于没有注到霍的腿似乎弹动了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
许榴脸色涨得通红,满脸的慌乱。
不是霍下半身都残了吗,怎还!
“你这个臭流氓!”
呆比龙猫吓出了两只绒毛雪白的大耳朵,在震惊中簌簌地抖了抖。
霍淡定:“我什时候过我不行了,榴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