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乖顺地任由瘦小的,只会咩咩叫的小羊掌控自的切。
“榴榴,想不想听铃铛晃起来的声音?”装野兽不怀好意地抵着少年滚烫的耳垂,低低嗓音好似施行蛊惑的恶魔。
许榴脑子都被酒精烧得要转不动了,只是如今觉得江珹好像还蛮乖巧的嘛。
天真小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咬着手指说这样让江珹晃给自听的话也太为难人了,摇摇头说:
“不要了。”
“啊,这就不要了。”江珹的声音听起来点失望。
许榴心说表演欲还够旺盛的哈。
想了想结结巴巴地点点头:“那,那你要是想晃的话就晃吧。”
“真的吗?”男人露出口洁白的牙齿。
小羊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嗯。”
他很快就会后悔自说出这种话了。
许榴这句话出口,被禁锢的野兽就露出了兴奋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自娇小瘦弱的主人。
许榴这辈子都不想再忆起铃铛是怎么响的了。
他只能记得自哭哭啼啼地抱着江珹宽阔的双开门大冰箱,脸哭得狼狈至极。
小羊长这么大都遭受过这种挫折。
明明是要惩罚江珹的,怎么变成是他自受苦了。
那挂在江珹脖子的铃铛如同催命似的次次地震响,将少年本就混沌的脑子次次搅得稀碎。
铃声当然是好听的,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像是塞壬空灵的吟唱。
缠缠绵绵地挑逗着小羊本就敏感的神经。
第二天起来,那枚湿漉漉的金铃铛就被娇气小羊气急败坏地丢进了垃圾桶,小羊气得变原形宁愿“咩咩”叫也绝不变去。
当然,铃铛的主人江珹再次收获分房睡个月的悲惨刑期。
江珹可怜兮兮地在小羊面前撒娇卖萌打滚也能换得小羊个好脸。
江珹叹着气和自圈内好友抱怨:“哎呀,婆就是很难哄的,哪个男人能像这么耐心地随时包容婆的小脾气呢,哦你婆你可能不懂,不过你可以听细细给你讲。”
“什么,你不想听,你怎么可能不想听,别口是心非了,快点让给你讲讲和婆的美丽初见。”
“婆的人确实是不样哈,感觉整个人生都明亮起来了,什么?你婆不知道?嗨呀,真可怜。”
直到另边也气急败坏地挂断了电话,终于发泄完毕的江影帝这才懒洋洋地靠在自的椅子,又开始思考整些什么幺蛾子了。
许榴最后还是跟着江珹起进了环娱。
楼薇这几天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线都比平时要挑高三十度角直插发鬓,见人就,讲话都温声细语了不知道几多倍。
许榴出道就被圈子里著名的文艺片导演看,在部电影中当担了个分量不轻的男二角色。
此角色在电影中是如同男主白月光般的存在。
导演看着许榴连连满意点头,表示他只要往那里站,什么都不做天生就自带白月光的柔和滤镜,叫人心生怜惜,不忍碰碎。
至于男主这个角色……
江珹可怜兮兮地凑在小羊耳边说:“可是好久为争取个角色这么用心良苦了,婆你真的不想奖励下吗?”
小羊说:“赫赫,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羊肉串了,现在的是钮祜禄·羊,愚蠢的人类别想再骗。”
这次拍的片段是白月光男二和男主的初遇。
白月光小羊抱着捧花从狭窄的楼道里蹦蹦跳跳地下来,遇到了被家暴过的男主。
生善良的白月光被凄惨的男主吓了跳,可惜身带什么东,只好把手里的花送给男主。
男主第次接受来自他人的好意,手足无措了半晌,最后只能面红耳赤地从裤兜里掏出颗绵软的,快要化掉的巧克力。
白月光却不嫌弃这块几乎融化的巧克力,眯眯地打开包装把巧克力吃下去,并安慰男主说你的巧克力很甜哦。
许榴把那捧粉红色的蔷薇递给江珹。
江珹从口袋里掏出那颗融化的巧克力。
诶,怎么点硬硬的。
小羊觉得些奇怪,但还是敬业地拨开了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巧克力糖浆在口舌中慢慢地融化,渐渐地露出里面藏着的钻戒形状。
小羊脸露出瞬间地呆滞。
他傻傻地张开嘴,拿出了那枚被唇舌温热的甜甜的戒指。
这,这怎么和剧情里说的不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