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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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道:“说了那么多科举舞弊的旧案,就没么心得?”
“心得嘛……”怀安一本正的说:“只要不参加乡试,就不用担心舞弊。”
沈聿忍啊忍,刚迈出半步,怀安撒腿就跑,卷起一阵疾风。
许听澜这时从内室出来,叫丈夫进去帮她看一条账目。
沈聿压火气进屋,见妻子气定神闲的坐榻上摆弄绣绷子,哪有么账目要他看,分明是借故支开他。
“你没看出来吗?你儿长大了,不喜欢听咱啰嗦。”许听澜道。
沈聿:……
其实他不是没有察觉,怀安从今年年初开始,就变得有些听不进去了。从前是喜欢调皮唱反调,但犯错不重样,说明还是听进去了。而今是不耐烦,只想躲清净。
他也想索性扔进国子监,让他去过集体生活,可是怀安这个状态,实让人放心不下。加之长子来信说,怀安如今还读《左转》,《公羊》和《粱谷》好也要读一下,晚一年再说进国子监的事。
不进就不进吧,可是家也要读书啊,读书就要教导,教导就要说,一说就想跑,跑了还怎么教?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拎过来拎过去。
“怎么这样……”沈聿颇为不解。
说好的三岁看大,七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