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哥哥(赤松子):你的头发究竟是怎么没的?
烧死你哦(祝融):…..忘了,直接剪了的吧。
贴心哥哥(赤松子):我不想你骗我。
烧死你哦(祝融):……..
贴心哥哥(赤松子):许多事情你都只想一个人撑着,从不与我说,其实告诉了我又如何,我们是孪生子,你是我的亲弟弟,这世间除你之外我一无所有。
烧死你哦(祝融):你是心情不好,不要胡思乱想。
贴心哥哥(赤松子):我并非胡思乱想,也很清楚我不当如此,可我生了嗔心,我有妒。
烧死你哦(祝融):你听我说,你根本没有什么可嫉妒我的,其实真正有嗔心的是我。
烧死你哦(祝融):哥哥,我的确去找过观音大士。
烧死你哦(祝融):因为我心不净,我怕自己被嗔魔控制,所以才去找大士,让他度我。
怎可能无动于衷呢?
数万年来,明明都是上仙,可凡界记得他的好,魔界向往他的好,惟有天界的人对他习以为常,没有半分多的尊敬爱戴。
他习惯了是一回事,可他人得寸进尺又是另一回事。
那时候共工是他哥哥的师傅,对赤松子一直爱护有加,可共工为人善妒,小肚鸡肠,不喜凡界更加爱戴火神,于是三番两次的找祝融的茬,祝融却从未跟赤松子提起过。
直到后来共工变本加厉,非要和祝融大打出手,但他年纪已大,神力不足,远远不是祝融的对手。
而祝融原本念及他是他哥哥的师傅,所以手下留情,却没想到共工趁他收手之时,猛地往不周山撞了过去,从天上往下坠落的时候,还狠狠的伸手抓住了祝融的一头长发。
头皮都快被连根拔起一般的痛,共工揪下了祝融的一缕红发,哈哈大笑着掉到了不周山下的裂纹里去了,最后还猖狂的说:“祝融,你这辈子比不上我徒儿的,你算什么东西,差得远了!!”
祝融被他这一句话搅得心神大乱,坐立难安,最终选择去到紫竹林拜见观音大士。
观音大士是众佛里最慈悲智慧的存在,能够化解众生所遇的困难与苦遏。
祝融见了他,所有的情绪烦恼全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没有哭,大士却温柔的摸了他的头顶,无悲无喜的唇中慢慢道:“无妄想时,一心是一佛国,有妄想时,一心是一地狱。”
“你没有错,只是你的心乱了。你可知事来不受,一切处无心,永寂如空,毕竟清净,自然解脱。”
祝融的头埋得很低,没有看见大士手中背地里悄悄翻着的小册子,册子上明晃晃几个大字——《观世音语录》。
“大士,我不懂。”
观音叹了口气,收起了袖子里的小册子,“那本座简单告诉你,你可知道何为三千烦恼丝?”
祝融愣了愣,“三千烦恼丝?”
大士点点头,“佛教里将头发称为三千烦恼丝,喻指纷繁的尘事,你心不净,何不将它斩净?”
祝融沉思片刻,“好,那我斩。”
“大士,求你为我剃发!”
观音大士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招手,身旁的童子便呈上一把剃刀,祝融一看,吓了一跳。
“大士,这是……要剃光??”
那么大一把刀,一刀下去,别说头发,感觉头都没了。
大士淡淡摇头,安抚祝融稍安勿躁,手举大刀,轻声道:“本座只为你剃去一些即可。”
话音一落,手起刀落,祝融的一头熔岩般的火红长发应声而落,一下便只剩了到耳边的一小部分。
祝融从童子递过来的铜镜里一看,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观音大士在一旁柔声笑着,道:“如何?是不是一点也不烦恼了?”
祝融:“........”
的确,现在不止是一点烦恼了,简直是爆炸的烦恼。
太丑了,顶着这样一头短发走来走去,祝融心想,不如死了算了。
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弄卷一点,卷点应该好看一些。
从此以后,祝融便一直是这样的一头微卷的红色短发。
不过说来也奇怪,后来他倒真的没再怎么为嫉妒他哥哥赤松子的事情烦恼过了。
祝融想了想,又在天机上道——
烧死你哦(祝融):你若还是想不开,不如也去观音大士那里一趟,挺管用的。
贴心哥哥(赤松子):真的么?
烧死你哦(祝融):真的。不然我回来,带你去。
贴心哥哥(赤松子):好。
想起小长琴的事,祝融酝酿片刻,在天机上最后敲下了几个字:
烧死你哦(祝融):对了...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贴心哥哥(赤松子):什么?
烧死你哦(祝融):我儿子。
贴心哥哥(赤松子):...........你再说一次?
烧死你哦(祝融):.....蚩尤的儿子
贴心哥哥(赤松子):到底谁的?
烧死你哦(祝融):我说我们两个的.....你信吗?
贴心哥哥(赤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