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那你还约我来赌船上,就是想看我输钱啊?”程澜笑道。 “我正好上船要办点事。不说这个了——” 这会儿已经进了包间,夏启东道:“你真没有内幕消息?” “没有,连邓政委南巡我都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我们家老爷子主打就是一个守口如瓶。” 夏启东认真地道:“可你和林叔买那么多套房,一点事都没有。至少是比旁人先知道能这么干吧。有时候,什么都不说就是什么都说了。” 倒也不能说他说得没道理。 反正老爷子和林爷爷去见了他们的老首长,回来一句话没说。 她和大伯心头就稳当了。 “但海南我目前是真没听到消息。我要卖呢,深层原因是我已经不看好这次试点了。直接诱因就是浦东那里需要钱负尾款。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 下船的时候夏启东送了程澜一张消费卡,说是咨询费。 这个卡可以直接在夏家的商场里消费30万,算是弥补一下程澜在赌场的损失。 程澜推推鼻梁上的墨镜,她今天是大波浪、烈焰红唇。 她一路挽着老爷子,倒也没什么人侧目。 因为上赌船来的人,不论老少身边都是带着个这样的女伴的。 “行,那我就笑纳了。” 夏家的生意集中在成都,回头拿给她婆婆买买买好了。 她不是体制内的人,夏家也不求她别的。只是找她问问对海南房地产市场的看法而已。 她这个级别学经济的,咨询费可不会低。 哪怕有人告到纪委,她也说得清楚。 当然,她也不是谁找她咨询都会理会的就是了。跟夏启东,至少有当年一起禁风月片的交情。 回到酒店,老爷子和吕奶奶歇了两天就去鼓浪屿玩儿了。说是出来旅游的嘛。 程澜飞回太原,然后再回石家庄。 一进门,马阿姨就端汤给她喝,“程老师你很快要去波士顿了,吃点有助于御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