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压制,但所有人都一起反,我们又当如何?”
萧老不说话。
“现在我管着府城,以后我们想要建国,府城的这些人就是我们的底,可若是他们心中有气,不愿意归顺我们,或者假意归顺,到时候又该如何?”
萧老动摇了。
“爷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况且那个药方不是很成熟,并不能肯定一剂药下去,锐儿的病就能好。”这才是他想说的,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想冒风险。
萧老看着萧锦法好久,“你心中如何想的?就这样放弃锐儿?”
“自然不可以,我们河眙岛以医术为名,我相信没有千人心头血,也会有其他办法救锐儿的。”萧锦泽说的很笃定,仿佛真的可以找到别的药方,他在安慰萧老,也在心里给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