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傻!”
“沈泽延才用了几天的时间,就让你心甘情愿地跟他去领证,这还不傻?”易珩川冷笑着反问。
姑娘将筷子一放,差点气成河豚:“沈泽延,你看易珩川他……”
这易珩川一定是母亲当年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不然谁会对自己亲妹妹
这样。
易珩川看着被自己气成包子脸的姑娘,忽然想起小时候的苏映带着婴儿肥,圆圆的包子脸和苏叔的国字脸长得特别像。也许易蒋成可能就是因为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因,才不喜欢他们兄妹走得太近。
只不过这一次,沈泽延没有任何为苏映出气的意思。
他在桌底下捉住苏映的小手,语气中带着点责备:“苏映原来你当时看上我只是因为我生了副好皮囊?”
易珩川乐了,他看了一眼时间,说了句“我先走了”,收拾好东西后便转身离开。
“哒”的一声门被合上,悄然安静下来后,包厢内又只剩下苏映和沈泽延二人。
苏映同学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沈泽延已先发制人。
“我记得,就是前不久,苏映刚说过自己是更注重内在美的人,当时一见钟情,绝不是因为我生了副好皮相,没想到这些话都是用来哄老公的,原来在哥哥面前说的那些才是真话……”男人顿了顿,戏弄地抬起眼,“那是不是如果老公现在破相了,就会被你踹了。”
“不是这样的,”苏映坚定地看向他,“不论怎样,我都不可能踹了你。”
因为已经喜欢上了。
这么、这么喜欢的人,即便有什么三长两短,也舍不得放手。
“那……”沈泽延这样沉吟着开口,“如果在火车上初次见面时,我破相了,你还会对我一见钟情吗?”
苏映怔然,陷入无限的纠结。
这个问题太难了,因为实话实说的话肯定会惹沈泽延不高兴。
一见钟情固然不只是因为脸,让她沦陷的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但毫无疑问的是,在当时沈泽延那张脸再配上绅士的举动给他加了很多分,很多很多分。
沈泽延开始逗她:“那可怎么办,我们的故事都没法开始了。”
苏映抓了抓头发,如高中在作业本上写了个“解”却再也无从下笔的崩溃学生。
赌气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法开始,就没法开始吧。我承认当时就是太肤浅,被你的外表蛊惑住不行么。”
男人微愣,柔声道:“生气了?”
“那还不生气了,干嘛问这些有的没的?”苏映闷闷不乐的看着
他,“而且如果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又胖又丑,是个200多斤的大胖子,你肯定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好感,唯恐避之不及……诶,你干什么。”
苏映刚放下饮料,整个人就被沈泽延往怀里带。
“苏映不用这么对自己作出假设,即便如此,只要你开始减肥,因为易珩川的关系,我们在之后的生活中也会有其他接触。如果是苏映的话,即使有点微胖,我想也能接受。”
苏映拿起饮料喝了口,哼哼唧唧:“那如果我不减呢,依旧是个200斤的小胖墩。”
沈泽延笑了:“这是很不健康的体重。就算不是我,你哥的其他朋友也会提醒他注意妹妹的身体健康。”
就此事情告了一段落。
沈泽延和她离开包厢,前往收银台结账时发现易珩川已经买好单了。
苏映点点头:“行吧,那就当我哥请客,反正他从来不差钱。”
离开餐厅,两人在海边的沙滩上随意散步,晚风吹拂,也是惬意。
“对了,”姑娘忽然开口,“你有看到我的水杯吗?”
沈泽延想了想,问道:“你说的是那个天蓝色的保温杯?”
苏映点头,“嗯”了声。
“我有印象……”沈泽延闭了下眼,回忆道,“下午在学校的时候,好像看到你放在路旁的长椅上。”
苏映:“可我怎么记得自己好像带过来了……”
“有印象放在哪吗?”他问。
苏映摇摇头:“你说有没有可能放在前面吃饭的包厢里?”
“我们可以回去找一找。”沈泽延提议。
“好,”姑娘接受了这一提议,又道,“要是包厢里没有,待会儿上车了,我在里边也找一找。”
那个天蓝色的保温杯保温效果很好,没有很廉价,但也不算贵重。用手机或电脑随便打开一个购物平台花一两百块钱就可以买一个全新的回来。但因为那个保温杯是沈泽延送给她的第一份小礼物,所以从另一种角度说,别具纪念意义。
只可惜回到包厢后,苏映里里外外找了一圈,连个杯影都没看到。后来上了车,坐回副驾后,苏映也是翻箱倒柜地找,只可惜仍旧是一无所获。
“好了,先休息会儿,”沈泽延侧过身,身上清冽的气息扑过来。
见
姑娘忽然瞪大了眼,他笑了下,熟稔地给她系上安全带。
末了,男人才开口:“既然东西不在这,那你就算掘地三尺也没什么用。反正现在都没什么急事,我开车带你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