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认真:“你老公只是在提出自己的合理诉求。”
“打个比方吧,”男人略作停顿后往下继续,“如果一个建筑工人,在施工过半时,没得到甲方任何反馈,你说他怎么知道这施工该继续还是该停下?所以即便是建筑工人停下一年半载,你都不能说它是罢工对不对。”
“罢工就是罢工,你当时明明就是在威胁呢,干嘛美化其词。”姑娘哼哼唧唧表示不满。
“可你作为甲方不给任何反馈,那我自作主张地休息会儿,也可以当作是你默许了。”
苏映耷拉下眼,能清晰地感觉到胸腔内心跳渐渐加速。
那种心悸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如浪汹涌,特别强烈。
沈泽延也跟着她的动作垂下眼,见姑娘拽着自己的衣角又是一副死不吭声的模样,这回却心情大好。
他笑着开口:“不过我倒是挺乐意苏映现在和我提这件事的。毕竟你作为甲方的什么都没说,毕竟之前我们的苏映同学可是秉持着‘坚决不提,坚决不说,坚决不表态’的‘三不原则’。”
苏映就这么靠着墙,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她闷闷道:“我觉得你这是在侮辱建筑工人,还有哪有人大白天在外面提这种东西。”
沈泽延侧头看了她一眼,既无辜又语重心长地问:“刚刚提起这个话题的人是谁?”
这下,姑娘真就是不解气了。
最大弧度地踮起脚尖,像小猫似的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男人吃痛地皱了下眉:“苏映,草莓不是咬出来的。”
话音未落,门被敲了两下,倏地被人推开。
苏映皱眉,动作僵住。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记得,这家店的服务人员都是在经过允许后才推门进来的。
“我来了……”
苏映还没听清易珩川的话,“啪”地一声,门又被人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