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摔到地上,气呼呼地踩了几脚:“烦死了,一点都不好玩!”
裴义微笑着捡起纸鸢,见周围的宫人们距离他们都很远,于是便放下心来。
“陛下。”
裴义道,“您可知我们二人,便如同这纸鸢一般?”
就算从小在深宫中长大,夏侯元的心思比一般的孩子都成熟上不少,但他也到底只是小孩子,听裴义这么说,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为什么?”
裴义看着他明黄色的龙袍,掩在宽大衣袖底下的手忍不住攥紧了些,目光在一瞬间露出贪婪,不过很快便被他完美掩饰。
谁会喜欢这种白色的衣服呢!
他最爱的,可是这种明黄色啊!
现在只是时机未到,不过总有一天,他一定能光明正是地穿上龙袍,凌驾于万人之上!
飞速收敛了神色,裴义说:“我们两个就像这纸鸢和线,谁都谁都离不开谁。所以,他们两个缺一不可。”
“看起来正是因为这条线的存在纸鸢才飞不高,但是如果没有这条线,纸鸢连飞都飞不起来。”
“所以陛下,您就是纸鸢,而微臣就是这条线,臣愿永远做一条线,帮助陛下飞得更高,更远。”
夏侯元听得似懂非懂,索性胡乱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听到裴义如梦呓一般的最后一句:“飞得越高,摔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