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般柔软的。
虽是不如年少时,但却是比她要有力的多。
后颈被人咬住时,柳淮嫣不忍倒吸了一口气,缠着声说道:“不可…还是白日,外面还有…”
萧锦昭停了手,知道她不是不愿便可。
环着她的细腰,把下巴放在肩膀上,轻吻着她的脖-颈:“嫣儿害羞,那等我们明日拜堂成亲后,再洞房如何?”
柳淮嫣被她弄的浑身无力,就算是想起身也做不到,便也靠在她的怀里,听到她的话眼睛都没抬:“谁要与你成亲了?”
“那是要直接洞房?”
“不可…!”
“好好好,不可便不可,这有何的?反正你人在我身边就好。”
说完这话,柳淮嫣没回应,萧锦昭也没说话,只是搂着她,感受着这人在她怀中的踏实感。
过了许久,柳淮嫣突然睁开眼睛,拉住她的手问道:“若是…成亲后,你我没有孩子你如何想?”
“不如何想,我只想要你,再说了,我们不是有两个孩子了吗?”
“我不愿你让你受苦。”
“当真?”
“当真。”
柳淮嫣用过齐四湖给的药之后,极难有孕,但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和谁在一起,可如今若是决定跟萧锦昭走下去,这些事,还是要跟她说的。
说完之后,两人沉默许久。
柳淮嫣差点以为萧锦昭方才的不在意是在骗她,可等萧锦昭环住她的腰身,暧昧不清的问道:“那我还可以标记你嘛?”的时候,差点想要甩开她的手推门出去。
萧锦昭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轻轻按住她的手,软声哄着她:“反正我只要你,有你就可以,旁的都不重要。”
心爱之人如此说,柳淮嫣心情自然极好,浅浅的笑着也搂住了她的脖颈。
可温情不过多久,萧锦昭又突然说道:“这么多年不见,甜酱蟹我没吃够,明日还可以吃嘛?”
柳淮嫣一怔,下意识的便问她:“明日你不是说要举办婚…”话说一半,自觉失言,柳淮嫣赶紧闭上了嘴,可萧锦昭却是逮到了似的,爽朗笑道:“哈哈哈,嫣儿果然是口是心非呢,巴不得与我成婚!”
“你闭嘴!”柳淮嫣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胡说,可嫣红的脸颊却是出卖了她。
萧锦昭又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婚宴之事倒也是真的,我本是以为你今日不应,我明日便带着花轿硬把你接回去,可你既然应了,我可要再好好准备准备。”
“明日我还要写封书信,让淮诚和四哥一道过来,见证你我婚宴!”
柳淮嫣听到她的话,心里甜滋滋的。
嗔道:“你如今怎么学坏了?从前可也不会如此。”
“从前你便口是心非,我总是以礼相待你装作不知,如今我学聪明了,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你,且还要逼你就范,看你还怎么装不懂!”
柳淮嫣被人戳中内心,一时间有些心虚,没再应声,而是从她怀里出来:“快些出去吧,若是以为我们做什么就不好了…”
“好好好,我们出去,跟姐姐姐妻聊聊婚事!”
……
萧锦昭对婚事的想法颇多,说是聊,其实不过是予安和柳淮絮听着。
顺便还说起了予初和萧锦钰的婚事,她们的婚事定在了明年初,萧锦昭一听觉得怎么也不能比晚辈成婚还晚,今年是一定要成亲的。
于是便定在了十月。
时间也没剩下几个月了,萧锦昭还要阿瑛回京城一趟,把府里的东西都搬过来。
萧锦昭如今虽是在临阳,但家产和许多物件都是在京城,且她在临阳的宅院不小,都搬过来也差不多,阿瑛应完没几日便回了京城。
她骑着马,一来一回用不上多久,但东西繁多,用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她也错过了予未分化。
予未跟她相处几日,她倒是很喜欢她这冷淡的样子,时不时便逗弄的人脸红,可等再回来时,却发现小小的姑娘分化成了乾元,见到她,眼神甚至变的有些灼热。
不用逗弄也会脸红。
但她却没时间跟予未相处,婚宴的事就属她忙。
予未白日上学堂,晚上回来时总是会往柳淮嫣那边看看,看看阿瑛是否来了。
时间久了,予安也瞧出来了。
往日里予未除了学堂便是去店铺里给她当账房,或者是研究经商之道,最近却每次都要回趟家里再去店铺,甚至有些天黑了才去。
她问,予未不好意思不说,便支支吾吾的说道:“阿瑛姐姐好看。”
好看是个什么意思?
若是旁人说了,予安倒是会觉得阿瑛美色惑人,可自家的女儿却是…
一种别扭的承认,她喜欢人家。
予安琢磨明白便跟柳淮絮说了。
柳淮絮也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不过是予未如今太小,家里又太忙,便想着等来年再说。
若是予未真心,她就跟予安去提亲。
家里已经有了两个乾元,柳淮絮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提亲之事是少不得的。
只盼着,家里孩子让人省心,最好是想予初那样,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