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心里一凛，“你连姜大夫也不信？我跟你说……”
“你为什么会有那张照片？”赵国年无意听她辩驳，直接进入正题。
杨芹一顿，“什么照片，我说了，那不是我的！”
“的确不是你的！是陈柏兰的！”
听到陈柏兰的名字，杨芹明显地僵了一下，这一次她没有掩饰惊慌，“你们已经知道了？哎呀，我早就跟楚夫人说了，这照片不能留，她还舍不得！自己身边不能放，偏让我拿着！这回好了，全露馅了！”
赵国年听着她云里雾里的话，聪明地没有打断，杨芹却渐渐反应过来，“你……你们都知道什么？”
“我们知道，这个照片跟楚夫人有关！我问你，是哪一个楚夫人？”赵国年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森寒的感觉让杨芹避无可避。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旁边有马受惊了，急促的嘶嚎啼叫着。
她恍然察觉自己失言了，僵着脖子喊了句，“我就不说！”喊完就跑。
不想，那只受惊的马正好跑过来，她躲闪不及，被刮了一下，整个人栽倒进旁边的臭水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