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上面清清楚楚写明了所有的合作条款。
万云生打开看，万云辉视线也往文件瞟。
“鸭子出现掉毛严重，或者死了，或有疾病，一律不收，反而还要赔偿你的损失？”看到这里，万云生忍不住念出声。“你这会不会有点过了？鸭子掉毛严重也有可能是换鸭毛，还有死了的鸭子，只要味道保鲜，应该也是可以用的。”
“很抱歉，我不接受，我也不会用，因为我要对我食客们负责，鸭子掉毛严重，不是换毛，哪怕鸭子要换毛，那掉鸭毛的数量也是有限的，至于死的话，无疑就是鸭子原本就有问题，更会直接影响到鸭子的新鲜程度，有病毒更不能吃了，一旦吃了，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毛病的话，那我不是自己砸自己招牌吗？而且说不定还要赔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