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惊慌的女人，一字一顿问道，“你和顾南，到底怎么回事？”
白小眠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心脏更是紧张得怦怦直跳，似乎下一秒要跳出胸腔。
“你什么意思？”
顾廷爵满脸阴沉，半响后才挤出一句话，“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白小眠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苍白如纸。
原来顾廷爵他知道了？
“说话！”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力气大得似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白小眠疼得皱眉，咬紧下唇，“对不起。”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就像是一个罪恶滔天的犯人在宣判死刑之后，心里上的煎熬与负担终于结束了。
顾廷爵额角青筋直跳，怒气值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捏紧了拳头，直接狠狠地砸向了窗口的玻璃，“砰！”
“你为什么不否认？为什么不解释？！”
暴怒的嘶吼响在耳边，白小眠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因为，是事实。”
顾廷爵脑子里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