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道理,即使和他选择不同,那也只是证明她有自己独特的想法而已。
但要保证瑞秋的安全,所以洛基为瑞秋戴上了一个透明的胸针:它佩戴简单,不容易掉落丢失,又因为是透明的所以根本不会被敌人察觉——
虽然这个胸针在设计的最初并不是为了作战使用,透明只是出于怕佩戴上后与衣服不搭的尴尬。
而这个胸针必须佩戴的原因,是因为它在阿斯加德里的含义类似于中庭人的对戒,一般在结婚时为互相佩戴;但它比对戒更实用,夫妻双方可以靠着这枚透明胸针对彼此进行追踪定位,在**会全面暴露的前提下,只要你佩戴上它则代表你愿意为另一半保持忠诚。
可是这项安保系统在一分钟前忽然失灵了,它在某个地点闪烁了几下,就彻底消失了,从那一刻起,洛基的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糟。
“结果出来了。”托尼转头对着洛基说道。
“嗯,有符合她现在位置地点的吗?”洛基问。
“这些企业的地点倒是的确都在瑞秋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附近,可……”娜塔莎对结果并不满意,她的眉头随着对地图的探索而越皱越深,“怎么会每一家企业和那个位置的距离都很相似,误差不超过两公里。”
“那岂不是无法排除,我们难道需要挨家挨户地寻查吗?”旺达问的正是关键,“可我们怎么判断先去那一家企业,后去那一家企业?现在时间争分夺秒,哪怕只是一个先后顺序不对,瑞秋就可能发生危险。”
“所以我们绝对不可能一家一家地去实地排查。”史蒂夫坚决地摇了摇头,他问托尼,“你对这些企业最为熟悉,你能够从中排查掉一些混淆视听的吗?我觉得瑞秋的追踪器在这个地点消失绝对不是巧合,肯定是对方有意为之,想要混淆我们。”
让他们即使真的侥幸逃离了控制,也无法在第一时间追到瑞秋,这样就不能阻止他们即将要办的要事。
“可以。”托尼的回答让大家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呼出,就听到他的后半句话,“我可以将这些全部排除掉,这些公司没有任何一家会是瑞秋要去的地方。”
“解释,说清楚!”洛基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谁不是关心则乱,没有人在这种时候纠结洛基的态度不好,托尼一边拿笔画着地图,一边和他们解释道:“我在佩珀的资料库中迅速留恋了一遍,这些公司的财力、历史、技术人才,在我看来,都不足以支撑起这样一场阴谋的消费,就算他们有什么惊天的目的,即使这次达成了,他们也消化不了胜利的果实。”
“所以我的推测是,这不过是他们用来拖延时间的饵,这场局应该布下了有一段时间了,连这些公司盗取我的设计成果也不是巧合,应该是同一个势力在分别向他们提供这些‘好处’,目的不过是为了增加今天、此时此刻,我们对于那些地点会是瑞秋所去之处的可能性。”
这样解释的确很合理。
可……那瑞秋会去哪里呢?
“难道我们现在又是毫无头绪了吗?”这是洛基最不想问的话,但偏偏又不得不问。
“不,虽然看上去是将所有可能性都消灭了,但其实真的只是缩小了范围而已。”托尼的五指按在悬浮投影上不住地做握拳又伸展开来的动作,地图越来越小,人们发现那些公司正如托尼所说的那样,围绕在瑞秋位置的周边,组成了一个圆圈。
刻意感扑面而来。
而后,他忽然停止了重复的动作,将手指按在了闪烁圈外的某一处,冷笑了一声:“百密一疏,他应该想不到,就是因为他顾虑太多,考虑的可能性太多,不敢将自己真正的所在之处放入备选列表,所以反倒让我们更快捷地找到了他。”
“布莱克医药?”佩珀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一边传来,她有些惊讶,“我记得这个公司,和瑞秋有关!瑞秋的父母,也就是多默尔夫妇,他们在活着的时候曾在这家医药公司工作过,而且在后期还为它注入了不少钱,支持新技术研发!”
托尼听后,挑眉:“那看来的确就是这里了。”
与此同时,车被他熄了火,托尼拍拍手,召集大家下车:“两分钟拿装备和武器的时间,来不及的人可以在车上换,一场恶战在等着我们!”
或许武力和野蛮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这一次,即使是夏洛克也不会出言嘲讽,毕竟头脑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这是一场天才之间的较量,因为如果没有足以比拼一番的智商,其实连走到最终以野蛮为名的角斗场的资格都没有。
斩恶龙的前提可是寻觅魔王巢穴。
*
托尼他们快赶到布莱克医药时,瑞秋也才刚到不久。
她才刚刚心平气和地听着主谋人向她解释了,当初为什么会盯上多默尔一家:“你的父母认为我的研究有害于人类,不够安全,所以就要撤资。”
“你很穷吗?”瑞秋问,“这家医药公司不正是以你命名的吗?为什么撤资就要杀人?”
“嗯,当时是有点穷,不过你说得对,如果仅仅是撤资的话,我不会下死手。”布莱克博士耸耸肩,“可是他们在听到我要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