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安:“下午你在家待着,衙门还有收尾的事要做,明日也别开门了,带你去看好戏。”
“好戏?”
江颂安笑笑,“快了,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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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用急,元瑶第二日就知道了。
江颂安说的好戏,便是曹勋的游街。
本来就他一个,现在还多了个何氏。
因为这些事何氏在背后也有给她儿L出谋划策,昨日还当街伤人,那油真要是泼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得知真相的老百姓们义愤填膺,更别说受害者家人了。
拿着一筐的烂菜叶和鸡蛋壳就跑了过来。
“你个天杀的!不要脸的贪官!你陪我妹妹的命!”
人群骚动,百姓们的怒火在这一瞬间达到了巅峰。所有的烂菜叶和臭鸡蛋都往曹勋身上招呼,一边打一边骂,还有当初迫害了不少百姓的马东,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这本是不允许的,但是今天被官府默认了。
人群中,元瑶带着元霜默默看了好一会儿L,等队伍已经远去后,元瑶才道:“回去吧,你姐夫说了,和离书已经下
来了,从今日起,你再和曹家没半点儿L关系。”
元霜眼中溢出了泪光,“谢谢大姐,谢谢姐夫。”
她抬头看了看天光。
自由,真好。
……
夜幕降临,江颂安尚未归家,元瑶亲自下厨,张罗了一大桌的菜。
堪比过年。
大家都很高兴,但自觉没来打扰。
直到酉时三刻,江颂安才回来了。
他心情明显也很好,看见这桌菜扬了扬唇:“心头的石头落了吧。”
元瑶嗯了一声,主动给他倒了酒。
江颂安有些奇怪,然后便听到元瑶说:“曹家的事,我多谢你,这杯我先喝了。”
说完,元瑶一饮而尽。
江颂安点头,也喝了杯中酒。
“第二杯呢,也敬你,你回来之后,我们家沾了你不少光。”
元瑶又是一仰头。
江颂安的脸色这一刻才慢慢变了。
“第三杯,还敬你,我要和你道歉,这些年你在战场上不容易……我没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
她还要喝,被江颂安忽然捏住了手腕。
“你什么酒量自己不清楚,逞什么能。”
江颂安不傻,自然听出了她这话里的意味。
敢情是,曹家的事情一结束,她就要和自己散伙了。
这是道别酒?
江颂安心口忽然又有些火气了,全然忘记了,当初“演戏”这法子是他提出来的。
元瑶的确不能喝,基本撑不过三杯,这第二杯下去,眼睛已经有些水雾了。
“没事……”
她的确存了几分告别的心思,曹家的事解决了,赐婚的事不知如何……
不过不管怎么样,江颂安都是要和她分开的。
那日还不觉得,但到了今日,她忽然意识到,她心好像有点痛了。
干脆喝醉了就好了。
夫妻两各怀心思,江颂安将她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到时候头晕吐了就不说没事了。”
元瑶听着这似是责备似又有些关心的话更难受了,她忽然抬头,下定了决心般:“江颂安。”
“作甚?”
“亲我。”
江颂安:“……”
江颂安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上次脱衣裳的风波还未过去,她又想出什么新点子来折磨自己了?
元瑶今日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了,又重复了一遍:“亲我。”
江颂安额头直跳。
“两杯就醉,还学人家海饮。”他无奈道。
“我没醉。”元瑶只是脸红了,但神志清晰的很。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起身,靠近江颂安,江颂安这才发现她又穿得……元瑶也形容不上来自己的心思,就当是最后的放纵吧,她做出了一个破天荒的举动,她忽然跨腿坐在江颂安腿上,此时的
江颂安已经和一尊石像差不多了。
“我再说一遍,亲我。”
元瑶忽然扯了扯江颂安的衣领。
“难道你不想?”
也不知是这句激将法起了作用还是三遍要求另江颂安理智全失,他猛地发了狠,将元瑶的腰肢猛人提起。
哗啦一声,桌上的酒盏和酒杯都倒了。
但谁也顾不上。
江颂安将人抛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带着几分急切地脱了自己的。
他原本想等所有事情说开她愿意真的接受他时再干这档子事的!谁料她竟不知死活的缠上来……!!
那他还忍什么!
他又不是圣人!
更何况,在边关那几年,元瑶几乎夜夜入梦,如今真正抱到了、亲到了,江颂安根本就不想撒手!!!
接下来的事,是那么的水到渠成,也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帐内幽香阵阵,也不元瑶喝的什么酒,那酒的余香被江颂安贪婪吃去,竟也有些沉醉了。
成婚几年,他终于得到了从前梦寐以求的一切。
她没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