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在医院里不苟言笑的言医生放下了盒饭,然后朝着虞恬走过来,语气自然到理直气壮——
“想你了不能回来吗?”
然后这位护食的哥哥,俯身给了虞恬一个吻。
“旧哥哥要定时刷一下存在感,以防止有些新哥哥趁虚而入来偷鱼。”
这男人一本正经道:“毕竟我的鱼塘只有这一条鱼,养了好久,不可以偷。”
“明天晚上,叫上你妈妈,和我爸一起吃饭。”
言铭的语气非常郑重:“我必须给自己一个名分了。”
“不然别等我回过神来,鱼塘里都被掏空了。”言铭的声音带了淡淡的控诉和无奈,“谁叫我的鱼太招人了,而容市目前有些钓鱼爱好者素质又实在太差了,完全没有道德可言。”
虞恬忍不住扑哧笑了。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言医生已经开始脱起了外套:“我想了一下,与其提心吊胆随时害怕鱼被人偷了,还是我自己吃了比较安心。”
他一边脱,一边看向了墙上的挂钟——
“离午休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够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