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进繁只能挂在他身上,软得像一滩水,被亲得腿也站不住。意乱情迷的时候支吾着说:“我爸看见我嘴这样,他肯定怀疑我。”
昨天出门见个朋友,周昆都疑神疑鬼:“北大的吗?”
关作恒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停了一下,额头抵着他的眉心。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周不见,为什么这么想念。
关作恒的头埋得更低了一些,呼吸声很粗,炽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处。
“也不要脖子。”周进繁的整个后背都抵在墙上,手掌按在关作恒的肩膀。
片刻工夫,拉着纱帘的窗户从白日落成黄昏,西边橙红色的暮日是春城一天当中最美的时刻。周进繁喘了几轮,在床上赖着完全没力气起来,躺在他怀里说:“怎么办,你还想吃乳鸽吗?”
关作恒让他决定,胳膊横在他的腰上,搂得很紧,声音很低:“你想吃什么?”
周进繁想了想,说:“要不不吃了吧,你吃我吧。天黑了我就要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