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应侍卫辛苦了。”
侍书出来,看见他身后跟了一堆人,知道这些就是下午她要见的了。
“侍书姑娘辛苦了才是。”
应侍卫一弯腰退下,侍书视线落在他脚下。这人走起路来轻捷无声,太阳穴鼓起,所以鬓边留了两缕长发掩着。有时他手会从袖子里面露出来,指上全是老茧。
应当是个高手。不过这好歹是康宁伯府,往上数一代是举贤侯,再往上是异姓王府,有几个高手是再也寻常不过的了。
府里的一些重要下人都见过了。三朝回门后,夫人没别的事可做,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便开始收拾小妾了。
尤姨娘午饭正吃着,一口鲜美的鱼肉在嘴里嚼了两下,正要咽下去时,外头脚步声杂乱,来了一堆人。她扒在窗边看,见那些人行动迅速,几下子就压了灵姨娘走了。她一口鱼肉再也咽不下去,似乎那里头凭空长出来了一根鱼刺。
夫人的一举一动在后院里传得飞快,凉溪下午就知道了灵姨娘被押走的事儿,不过她并不知道有人已经偷偷打听过她以前的那些“光辉事迹”。
其实,严格来说,方歌算是整座伯府中的所有妾室里面,曾经最得宠的一个。整整一个月的专宠,这个记录,到现在也无人打破。
侍画在和侍书讲方姨娘时,她们谈论的人,在考虑该如何创造机会接近夫人。
要是能有一段时间,能让她来催眠一下,问出些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