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了方莉莉的号码:“莉莉,帮我买一下两个月后飞Y国的机票。”
“啊?”方莉莉怔了怔,“你伤还没好,去Y国做什么?”
岑年心不在焉地想了个借口:“奔丧。”
门外。
“李阳,麻烦帮我订一下十月二十号飞Y国的机票。”
“好的,燃哥……”李阳犹豫了一下,“那个时候好像有个通告,要请假吧,怎么说?”
“就说我去——”傅燃顿了顿,沉思片刻,说:“奔丧。”
李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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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岑年出院的日子。
他天生嗜睡,十点要出院了,早上九点了还在睡觉。
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床头多了一束红玫瑰,玫瑰里夹着一张小纸卡,上书:‘致岑年,近来在国外,一回国就去看你’。
但另一个人看到了。
那人穿一身挺拓的衬衫,高大而英俊。他放下装着粥的保温杯,拿起卡片,细细看了半晌。
——不是说吵架了么?
傅燃看着署名,沉默片刻,笑了笑。
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