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慢慢滑动的手指而逐渐加速。
她很懊恼,余光扫到了桌上的威士忌,急忙打断道:“周总,我能喝点吗?”
她实在没法接受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跟周彧演戏。
周彧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长臂一伸,直接拎来了酒瓶。
他自己猛灌了一大口。
正当宋锦准备接过酒瓶时,男人忽然俯下身来,吻上了她的唇。
冰凉辛辣的液体顺着宋锦的喉咙滚进身体,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还要吗?”
宋锦嘴硬:“还要。”
周彧又灌了一口,只是这一次,他故意漏在了宋锦的嘴边。
冰凉的液体顺着女人白皙的颈部慢慢下滑,最后落在了宋锦的诱人处。
宋锦没察觉,见周彧眼神错愕,说:“还要。”
周彧觉得宋锦就是想把自己灌醉。
他又气又恼,“咚”的一下,扔掉了酒瓶子,然后一把将女人按在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宋锦还存着理智:“我要酒。”
周彧没理会。
宋锦也闹起了脾气:“我说了,我要酒。”
她说完便要起身,却被周彧狠狠地按在了床上。
四目相撞,男人的眼神里闪过了一抹不悦:“宋记者这职业素养不行啊,你都喝醉了,还怎么陪我?”
宋锦嗤之以鼻。
他也就会拿合同说事了。
“还是说,宋记者很怕承认,即便在不喝酒的情况下……”男人的手指落在女人的起伏前,“也会情不自禁。”
宋锦想过周彧机警,但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般机警,连她这一点细密的小心思竟都看得一清二楚。
找鸭。
找鸭。
她闭上眼,默默地告诫自己。
周彧见状更恼了,他低头头,轻咬着她。
宋锦像是触电一般的缩了缩身子,依旧在心底默念着找鸭,但周彧好像要故意耍她一样,加重了齿尖的力道。
宋锦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嘤咛。
周彧轻笑一声,声音里夹带着一丝满足。
宋锦听得一清二楚。
她咬咬唇,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直到男人得寸进尺,宋锦忍无可忍:“周总给了那么多,怎么还伺候上了,周总给自己催眠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趴在宋锦腿边的周彧抬起头来,说:“你不懂,体力劳动,也是助眠的。”
宋锦气自己怎么就没趁着周彧洗澡的功夫离开这。
但为时已晚。
而且宋锦也察觉到了,今天的周彧似乎异常的有耐心,但又异常的折腾人。
昨晚那样的功夫,他还轻声哄着她要她叫他三哥,而今晚恰恰相反,他没说一句,可行为上,却不得不逼着她开口。
最后一次时,男人抱着她去了落地窗前。
宋锦背对着他,视线之内是京港高架上的一排排路灯。
是的,他们弄了很久。
久的已经日落,已经天黑。
“别……别在这里……”
“放心,这玻璃窗质量好,宋记者不会掉下去……”
宋锦伸手去拉窗帘,眼看着已经拉到了,却被周彧一把推开。
宋锦气急,却也不敢在继续挑衅,只能软着声音说:“周总能不能把窗帘拉上?”
说了跟没说一样。
反而是身后的男人愈发放肆起来。
宋锦默念了一句找鸭后,用着哀求的口吻说:“三哥,求你了。”
男人闻言伸出手臂,捏住了宋锦的下巴:“叫我什么?”
宋锦机械的重复:“三哥。”
“听不清。”
男人腰间的力度明显随着语气加重。
折腾了这么久,宋锦自然是吃不消了:“三哥,三哥。”
连续两声,男人捏着女人下巴的手明显温柔了些,可他却逼着她转头,和他对视。
幽深的眸子落在宋锦脸上,他又问:“我是谁?”
宋锦觉得周彧脑子有毛病。
“三哥。”
“再叫一遍。”
背对着周彧喊出来,宋锦其实是没多少心理负担的,但面对他,她实在有些难开口。
“再叫一遍。”
如果态度诚恳的话,他就可以少点计较。
宋锦也知好歹,深知如果按照这个进度下去今晚她根本出不了这个门,于是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三哥。”
她喊得真诚,能够明显感觉到紧贴着她的肌肉明显崩了一下。
男人嘴角含笑:“乖,三哥这就疼你。”
又是一轮大战。
宋锦拖着沉甸甸的双腿出房间时,已经晚上九点。
她房门刚关上,躺在床上的男人便睁开了眼,随即把电话打给了祝赫。
“今天查的怎么样了?”
“整体情况跟资料上写的差不多,”电话那头,祝赫谨慎的开口,“就是有一点,宋家在疗养院的支出,远比我查到的要多。”
“多多少?”
“接近三倍。”祝赫认真开口:“若不是我多长了个心,偷偷地黑进了他们的财务系统,估计